有杀人,哪来的血衣?”何姐一愣,脑海中灵光一闪:“那人既然说曾在案发时见过我,那她该知道我并没有换衣裳!”
她着急地分辨着,自以为找到了破绽,孙哲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这便是你的计划吗?”
“什...什么?”何姐呆住了。
孙哲缓缓道:“不妨告诉你,这件事便是贺秀秀贴身的丫鬟小红和小青告发的,你只顾得杀了贺秀秀,却全然没有留意到这两人吧。可惜的是小青那丫头吓得傻了,我曾命她回忆,但最终她仍然无法确认你早上的穿着。”
他隐下一截没说,小青惊吓过度,对早上所发现的身影也不再确定。
孙哲对何姐连番施压恐吓,便是要诈出她的实话:“不过你却不打自招了,你下手的时候便想到了这一点,一旦被官府抓了,便可以此为借口摆脱嫌疑对不对?”
何姐欲哭无泪,她意识到孙哲会将她的每一句曲解成他想要的答案,干脆住口不说。
孙哲将她一只手从背后拽出来,何姐拼命挣扎,孙哲牢牢攥着,从那布包中取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何姐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你要做什么?!”
身后锦衣卫屈膝顶在何姐的后背,何姐的上身向下弯曲,呼吸渐渐变得艰难,孙哲冷冷地道:“我要听实话。”将那银针顶在何姐的拇指指盖下。
细微的刺痛传来,何姐打了个寒颤,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说的都是实话,官爷,我是冤枉的。”
“这句话可不是我爱听的。”孙哲将银针用力一顶。
“啊!”
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夜空。
何姐家的隔壁便是关老头的家,两家隔着一堵矮墙,贺嘉年蹲在矮墙下,身子蜷缩成一团,他两手捂着嘴,身子因为恐惧而抑制不住地颤抖。
关老头身体状况不佳,谷雨和她都有关家的钥匙,以便随时照顾。
多亏何姐留了个心眼,她并没有将贺嘉年直接带到自己家中,这才避免被锦衣卫抓个现行。
贺嘉年躲在关家惶惶不可终日,在床上枯坐到天色黑透,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骚动,哆哆嗦嗦走到墙下,将院中的对话听个正着,这才知道查办此案的竟然是锦衣卫。
想到对方的凶名,贺嘉年吓得丢了魂,想要逃跑但两腿乏力,尤其是何姐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重锤一般敲击在他的心脏上,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何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五指鲜血淋漓。
孙哲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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