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以为意,现在有心责备自己,等下就让你哭。
当下,他把那封信递给了庞坤,庞坤拿在手中只是略略一读,果然如武成玉所料那般,眼圈泛红,泪水聚在眼眶之中,随时会流下。
而这也让武成玉放心不少,毕竟相隔百年,谁知道这些厚土旗嫡系后裔对当年的仇恨还保留多少,这庞坤若是看得无动于衷,那武成玉就反而要担心了。
庞坤将那信反复看了几遍,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怕自己的眼泪滴到信上,连忙将信小心放好,之后连续深呼吸了一会儿,终于再次开口。
“多谢阁下,此信于我厚土旗,不,于我厚土营极为重要,于庞某更是如此。
写信之人不但是我厚土营当年的营主,更是我庞坤的曾祖父。
阁下既然看了信,就该知道我五行营的由来,又是如何变成了这明教的五行旗。
当时明教势大,我五行营仅存之人为了保住自家传承不得不加入明教,明教中人只是看重我五行营的本事。
但他们更注重武功,所以多年来让我们自行传承各家本领,倒是没有强行夺走,想来他们只不过是把我们当成随时可以使用的工具。
我五行营也是靠着这点用处侥幸活到了今日,现在的五行旗一大半都是外来之人,五行营的后人只占三成,但核心技艺始终都在我们手里。
记得祖父曾经说过,方腊起义失败后,下一任明教教主带着我们远赴光明顶修建总坛,那时候派给我曾祖一个秘密任务,我曾祖从接受任务开始就知道命不久矣。
果然,明教总坛建好之后,我曾祖与许多工匠就先后因为各种病痛而死,说是病痛,但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是什么。
我曾祖为了保护后人,连我祖父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着曾祖他们过世,明教渐渐传出有一密道,是明教禁地,只有教主才能进入,我们当时就知道,修建这密道之人只能是我曾祖他们。
原以为这件事只能强忍于心中,却不料曾祖当年还有后手,居然将这密道地图留了下来。”
书信中有写图纸之事,庞坤现在不用翻也知道那一摞羊皮纸到底是什么,他倒是没有立刻展开,而是对武成玉问道。
“敢问阁下,这个石盒你到底是从何而来。”
武成玉当即拿出那张从蒲志深手里得到的羊皮图纸,指着边缘的那几个小字,同时将自己威逼蒲志深得到图纸,辨认小字,接着如何找到石盒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庞坤这才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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