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张恩远将自己的衣服甩进了副驾驶,瞪眼提醒他道:“你再不脱秘书长就要回来了!”
“张……张秘书,兄弟我真来不了这个,您还是换个人吧!”
于喆努力跟他保持一台车的距离,躲闪这几下他已经觉得屁股痒痒了。
说实在的,这种人他真是第一次遇见,以前只听村里的老太太说早年间城里王公贝勒喜欢这一口。
这个职业叫什么来着?
哦——兔爷——
张恩远说秘书长就要回来了,他现在恨不得领导早点回来,也好看看张秘书是个什么嘴脸。
“你——”就在张恩远要过来扯他衣服的时候,于喆单手指天信誓旦旦地发誓道:“张秘书,我真的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的!”
“滚你大爷的——”
张恩远气急眼了,连脏口都克制不住,扯下于喆好几天没洗的外套披在身上,小跑着追去了现场。
“唉呀妈呀——”好像躲过一场浩劫似的,于喆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一屁股差点坐在地上,“原来是要衣服啊,吓死我了——”
他擦了擦脑门不知什么时候见的汗,咧咧嘴嘀咕道:“借衣服就借衣服,说明白的能死啊——”
张恩远快要被他气死了,跌跌撞撞追上李学武的时候,见领导已经跟工地的项目负责人聊上了。
“冬天施工难度大,钢城已经见了7场雪,路面都结冰了。”
负责人提了提脚下的雪层,给李学武介绍道:“如果用挖掘作业的方式施工,怕明年开化以后土层松动,造成塌方事故。”
李学武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脚下,确实不见土层。
这年月冷在哪呢?
你可能看着漫天遍野的都是雪,跟后世没什么两样。
但你找条路看看,这还是工业区主干道呢,路面上沥青都看不到,全被积雪和冰层盖住了。
这路面是怎么形成的呢?
第一场雪下来没来得及扫干净,出太阳以后雪化了。
可一到晚上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几度,白天化的雪水结成了冰。
可能第一场雪还没有熔化干净,第二场雪下来了。
就这样,雪化了成冰,冰融了新下的雪,一层又一层。
到最后气温实在是低,雪已经不化了,有汽车或者行人走过去,将雪踩实、踩化结成了冰层。
所以现在看,整条路的路面都是高低起伏,白灿灿闪闪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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