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己有野心,东德也需要一个强势的人物,尤其是在经济发展遇到问题的时候。”
李学武眯起眼睛,轻声解释道:“他们想解除被戴在脖子上的枷锁,做梦都想。”
“狗就是狗,拴起来也想着咬人。”李怀德捋了捋头顶不多的头发讲道:“日本人也是一样。”
“所以我觉得这里还有机会。”
李学武笑了笑,指了指脚下说道:“说不得十年后咱们还能回来捞一票大的。”
十年后怎么了?
第二次石油危机啊!这是东西两德合并的导火索和重要起点,东德在经济出现下滑的今天都敢卖卖卖,十年后经济崩溃的时候会怎样?
李学武拭目以待。
李怀德可等不到十年以后了,他觉得自己三年都等不到,头顶的天花板已经碎掉了。
“未来是你们的,好好加油吧。”
他笑了笑,在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指了侧面的沙发示意李学武也坐。
“晚上跟朱小林他们聊了聊,挺有意思的。”
“我刚刚还想问您呢,听说是谈崩了?”
李学武本打算过来聊两句就回去休息的,可见他有长篇大论的意思,便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李怀德却摆了摆手,道:“无所谓谈崩不谈崩的,我并没有往深了谈,就看他们怎么理解了。”
“刘斌说南汽的刘洋是骂骂咧咧离开的。”李学武好笑地问道:“您跟他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说什么——”
李怀德想起晚上那会儿的事也是不由得笑了起来,捋了捋自己头顶蟋蟀一般的两根毛讲道:“我跟他说,红钢下一步要在江南建厂,扩大经营。”
“呵——”李学武也是笑出了声,叠着右腿讲道:“这消息一出,江南汽车制造业可能要炸锅了。”
“就是要敲山震虎——”
李怀德点了点他,笑着讲道:“这就是要告诉他们,我们想什么时候介入就什么时候介入!”
“这话我也是说给上面听的。”
他眉毛挑了挑,轻声讲道:“这一次收获颇多,回去以后难免要松一松身上的枷锁,对吧?”
“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李学武眯起左眼,提醒道:“今年的形势看起来平稳,实际上暗流涌动,说不定明年就……”
“我有分寸,对上面也是。”
李怀德自信地笑了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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