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亲以来,申氏便察觉到了丈夫身上的些许异常。
其一颗真心,竟是有大半都在越国公夫人盛明兰的身上!
逢此情形,未免也太过不幸,任谁也得心头哀伤,为之奈何。
要是一些心志不坚的女子,甚至都有可能就此沦为类似于小秦大娘子一样的怨妇。
申氏倒是性子坚韧,仍是期许将丈夫的心抢回来。
而自从夫妻二人诞下了子嗣,齐衡的心倒也被拉回来了一些。
可.
申氏微低着头,就要往外走去。
辛辛苦苦熬的粥,郎君竟是连尝都不尝一口,未免还是太过让人伤心。
齐衡望着,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道:“也好。”
仅是一言,申氏便心头一喜,连忙浅步走了过去。
热粥轻放,齐衡搁笔,拾起勺子,象征性的挖了一口。
申氏偏着头,望了一眼文书。
“官人,这都是在写些什么呢?”
“谏言文书。”齐衡平静道。
大相公称病了。
齐衡是性子正直,常常直言上谏,因而显得有点直愣。
但,他不是真傻。
大相公江昭,莫名称病,其中是否存在隐情,可谓一目了然。
甚至于,十之八九是有官家的手笔。
也正是因此,注定了此事会影响重大。
一君一相,万一真的斗起来,影响之大,实在难以预料。
政局、变法、人事、治政、人心,方方面面,无一例外,都一定会受到影响。
这种纯粹的内耗,实在是太不可取。
为此,齐衡却是决定上谏书,劝谏一二。
“唉!”
一声叹息,齐衡连连摇头。
官家和大相公,可千万不要斗起来啊!
不过,万一真的斗了起来,该站谁呢?
坤宁宫,偏殿。
以帘子为界,皇后向氏与国舅向宗良二人相见。
“大相公称病了?”
向氏听着兄长的汇报,心头一惊。
“是。”
向宗良应了一声,左右望了两眼,低声道:“据说,这里面有官家的手笔。”
“妹妹,要不”
向氏一惊,连忙瞪过去。
作为多年的兄妹,她自是知晓哥哥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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