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有轮到发言,却发了言,叫作急躁。
二、轮到了说话,却迟迟不说,叫作隐瞒。
三、未曾注意到他人的脸色就妄自说话,叫作盲目。
王岩叟无疑是触犯了君子三愆之一的急躁。
其实,言行不一,于人而言实属常态。
但问题就在于,王岩叟恰好撞了上来
“衍圣公,准备如何修书。”江昭不理会其他人,语气并未有半分波澜,继续问道。
文武大臣,不乏有人暗自摇头。
经筵讲席的存在,让王岩叟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跟大相公是平等对话的地位,反对者与支持者也是平等的地位!
但实际上,无论是于大相公而言,亦或是于文武百官而言,反对者都是“丧家之犬”。
反对者连党争都争不过,竟然还试图争夺释经权?
可笑!
权力,永远都是降维打击的东西。
且不说支持者一方的大儒一向都是优势,就算是真的争论不过,支持者一方也还有权力降维打击。
这就跟衍圣公孔若蒙的担忧一样。
修不修书,真就是权力一句话就可决定的事情。
释经权,从来就不可能归属于反对者!
“《左传》《公羊传》《谷梁传》,或可为三传。”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或可为四书。”
“《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或可为五经。”
“如此,合三传、四书、五经,十二部儒学经典,皆是重修。”
关于重新编修的内容,张载、程颢、程颐、曾布、苏辙几人讨论过不止一次。
三传、四书、五经,算是较为公认的影响力较大的典籍。
一旦重修,并传播开来,变法新政就此便算是有了堂堂正正的“祖宗之法”的支撑。
“可。”
一字定音,敲定了结果。
“经筵讲席,就此中止。”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小皇子赵伸起身道:“本王已备下经筵席,百官可自行入席,尽兴即可。”
“噹——”
一声钟吟,绵长悠扬,无缝衔接。
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插话的机会。
这就是,权力!
黑水。
根据生活区域的不同,女真人区分出了有约莫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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