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人们公认的结果。
可报纸和半免费教育的存在,打破了这一切。
一旦变法派解读了新的圣人典籍,并经报纸和半免费教育传播。
不出十年,便可让圣人典籍诞生一种新的经典解读。
且持续时间越长,新的解读越是会成为主流。
而一旦到了这个地步,也即意味着真正的权威不再是曲阜孔脉,而是重新解读经书的大儒,亦或是国子监、翰林院!
时代这辆车,一旦不小心落了伍,要想上去可就是千难万难。
这种状况,孔氏一脉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毙,也就不能走中立的路子。
二、作反对者。
反对者一方,其主要观点就是维持典籍的经典解读,这其实衍圣公一脉最乐意见到的结果。
以常理论之,衍圣公一脉也该是坚定的反对者。
但问题在于,反对者一方几乎不可能胜利。
官家和江大相公的组合,实在是太具威慑力。
这二人,几乎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情。
特别是大相公手上还有“科考改革”这一张牌尚未打出来。
就一句话,有了新的经书解读,且被列为恩科必考内容,就问你背不背?
不背,就考不上!
而且,时间越长,你越不可能考得上!
因为你的下一批竞争者是半免费教育的学子,人家从小就接受重新解读的经书的熏陶,跟你半道出家的不是一个水平。
并且,一旦反对者失败,且衍圣公一脉站在了反对者一方,自此以后,圣人经书的解读就跟衍圣公一脉关系不大。
甚至于,就连衍圣公的地位,也未必不可被动摇。
于是乎,衍圣公一脉就只有一条路。
主动参与典籍的重新解读,并背刺顽固派大儒。
如此,释经权便仍在衍圣公一脉的手中。
至于说,有没有道德负担?
嘿,衍圣公一脉传承几千年,肯定不是没有道理的。
也正是因此,从知晓大相公有意借衍圣公一脉权威重铸释经权的那一刻起,孔若蒙就已经决定投入大相公的怀抱。
拜师,也未必就是坏事。
有句话怎么说着?良禽择木而栖嘛!
“变法新政,反对者不少,但支持者更多。”
孔若蒙严肃道:“大相公之政,实为千古良政,万民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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