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变法,认为变法可能会导致家破人亡,富贵不再。
大大小小的言论,或多或少都传入了吕惠卿的耳中。
其中,不乏挑拨王安石、吕惠卿二人关系的话语,也不乏诋毁新政的话语。
其行为,不说恶劣,却也相差不大。
偏生还没有半点改正的意思!
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
如此行径,自是被吕惠卿视为兄长王安石教导无方。
可碍于王安石的存在,他也不太好发作,唯有任之忍之。
结果,就在八月末,吕惠卿又听到了王安国在公开场合批评自己。
堂堂正四品大员,富弼、韩绛一系的“接班人”,岂能一忍再忍?
于是乎,吕惠卿心头大怒,干脆一连着两人一起弹劾。
由此,也就有了内斗的状况。
“无论是介甫,亦或是吉甫,都是为了变法大业。”
江昭挑眉,平和道:“误会说开了就好。”
王安石、吕惠卿二人相视一眼,皆是肃坐,并未作声。
一时误会解开,但两人都得一定的时间缓解一二,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复如初。
“不过,都是庙堂上有名有姓的变法者。”
“此番内斗,若是毫不惩戒,未免有可能助长内斗之风,影响不太好。”
江昭注目下去,淡淡道:“你二人,都得贬下去。”
“但凭大相公处置。”吕惠卿一脸的严肃。
“安石亦然。”王安石一样点了点头。
关于两人的结局,几位内阁大学士或多或少都有透露。
遭贬,已是注定!
“近来,北疆异动。交趾灭国不久,恐有随风景从之辈。”
“介甫,便任职西南都护府大都护吧,暂且全权处置交趾一切军政。”
“诺。”王安石一礼。
江昭注目于吕惠卿,继续宣判道:“半免费教育的政令颁下不久,勉强也算是可为之地,吉甫便去国子监任司业吧。”
“诺。”吕惠卿点头,行了一礼。
简短的几句话,两人都有一定幅度的贬谪。
西南都护府为从二品建制,大都护为从二品官职,王安石从正二品落到了从二品。
国子监为正四品建制,司业是祭酒的副手,为正五品,吕惠卿正四品落到了正五品。
当然,贬的肯定不是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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