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毕竟,一年的岁币、岁赐,也就百万贯钱左右。
相较于战争来说,耗费无疑是相当之低,且相当具有性价比。
“可有疑虑?”
江昭垂手,向下望去,淡淡问道:“若无疑虑,江某便执笔披红。”
“元某无疑虑。”
“亦然。”
“张某亦然。”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继点头。
这种大规模的汇总文书,可能偶有一定的小贪,但基本上都是惯例,但凡不是贪得太狠,就不必为之深究。
“其二,为枢密院、工部、银行上呈,关于石见银矿的提炼量,已是有了结果。”
文书传下去,江昭徐徐道:“截至目前,熙丰五年提炼量为一百一十三万斤。”
“为安抚勋贵,却是得以三七分成,拨去三十三万九千斤。余下的七十九万一千斤,皆是存入银行。”
石见银山的开采,并不是说年末才会有结果。
事实上,自福州至东瀛,其航行通常得考虑季风的影响。
一旦利用好季风,短则六七天,长则二三十天,就可实现通航。
反之,逆着季风走,非但得事倍功半,甚至还可能有翻船的危机。
大周、东瀛二国一向都不乏交流,相关的航行规律总结,也算是较为透彻。
一般来说,都是九月、十月趁着西北季风返航。
上一次,顾廷烨渡海东瀛,提炼了五十七万斤白银,就是十月返航。
这一次,或许是将门勋贵急于知晓开采银山的效益,却是九月就已返航。
几位内阁大学士,观阅着文书,相继点头。
“可。”
“亦可。”
三十三万九千斤白银,也就是五百四十万贯钱。
要是拨开半年长途运输粮草,以及一系列生活物资的耗费,估摸着一年也就盈余四百万贯钱。
这一部分钱,并没有太多可争议的地方,属于是必须拨下去的钱,以此安抚将门勋贵。
“其三、云州通判盛长柏传来消息,说是辽国征调粮草,似有异动。”
江昭摆手,沉声道:“恰好,占城稻已于六月收割,就让户部的人继续征调粮草吧。”
“又有异动?”
文渊阁大学士元绛面色微变,惊道:“耶律洪基才吃了败仗不久,竟然又敢南下?”
东阁大学士余靖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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