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勋贵,真的怕了!
要是纨绔儿子真的太过纨绔,那就宁肯杀子,也决计不可连累族中百十口人半分。
一样的情景,几乎是时刻上演。
一时间,京中纨绔气象,竟是大为好转!
……
积英巷,盛府。
寿安堂。
盛老太太、盛纮、王若弗,母子、婆媳三人,齐聚一堂。
盛氏一门,自从小一辈的孩子长大,就渐渐“人气稀少”起来。
林小娘、盛墨兰母女二人,皆是不幸病故。
盛华兰、盛如兰、盛明兰三女,或是向上高攀,或是门当户对,皆已与人为妻。
盛长枫考上了进士功名,但未曾考上庶吉士,自是外放任职县官。
盛长柏考上考上庶吉士、颇得大姐夫江昭的重视,却是入边为官,连带着妻子海氏、长子全哥儿都一齐去了燕云之地。
如此,该散的散,一向人丁兴旺的盛氏一门,却也不免有了种难言的“冷清”。
“刺杀重臣,位同谋反。”
“熙丰二年,两浙水系火烧钦差,判罚之重,古今罕见。”
盛老太太连连摇头:“有此判罚先例,纨绔子弟尚且胆大包天,刺杀百官之首。判处夷灭三族,也纯粹是活该。”
谁承想,竟然有人敢刺杀大相公呢!
更何况,大相公是大相公,江大相公是江大相公。
江昭的地位,即便是放在历任大相公中都是最稳的那批人。
君臣志向一致,这种臣子根本就不可能失势!
然而,就是这种状况,十余纨绔子弟竟然都敢刺杀。
不是活该,却又是什么?
“母亲说的是,一些京中纨绔,就是胆大妄为。”
“好在,昭哥儿人没事,实在是菩萨保佑,三清福泽。”王若弗握着锦帕说道。
她并不特别懂朝政。
但大姑爷没事,那就是问题不大。
“吉人自有天相啊!”盛纮抚须慨叹道。
反正,他已经大致规划好了下半生——
坚定不移的抱大女婿的大腿!
乖乖的听儿子盛长柏的话!
……
淮左,江府。
“呼!”
海惜蕊长呼一口气,面上阴晴不定。
大相公,竟也能遭人刺杀,实在是太过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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