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靖安坊,历来是世家大族与寻常百姓杂居之地,坊内街道纵横,商铺林立,平日里总是热闹非凡。
可近几日,坊内西南角的一处宅院却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这处宅院原本空置了许久,不久前突然搬来了一户人家,来的时候不仅神神秘秘,还跟着一百多名身着禁军甲胄的士兵,将宅院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附近的居民们对此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宅院里住的定是皇帝豢养在宫外的宠妃,毕竟搬来那天,有人远远看到过一个身着锦绣衣裙的妇人身影,而且守卫的还是禁军,寻常官员哪有这般待遇。
也有人说,里面住的是刚从边疆回来的大人物,说不定是立了大功的将军,怕遭人报复才特意低调居住。
还有人猜测,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的宝物,禁军是来守护宝物的。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可不管众人怎么猜,这户人家却始终大门紧闭,除了每日清晨会有几个仆役出来买菜,再也没有其他人进出,也从未有人上门拜访。
若不是那些守卫的禁军始终一丝不苟地站在宅院周围,坊里的人都要以为这宅院是空的,甚至有人差点去报官,怀疑是歹人占了宅院。
直到今日,一阵马蹄声打破了靖安坊的平静。
一支车队缓缓停在那处神秘宅院前,为首的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少年,少年面容俊朗,气质不凡,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劲装的护卫,手里提着不少礼盒。
“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放下手里的杆子,凑到人群里小声说道。
“你是刚来长安的吧?连高阳县子温禾都不认识?”
旁边一个挑着菜筐的老农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前几日正旦,陛下还在太极殿设宴,听说这位温县子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连百骑都归他管呢!”
“什么高阳县子?”
另一个穿着长衫的书生,纠正道。
“今早陛下刚下了旨意,温县子已经晋升为高阳县伯了,还是开国县伯,这可是陛下登基后第一个封爵的年轻勋贵,厉害得很!”
“竟然是他?!”
卖糖葫芦的小贩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就是那个传说中百骑煞星,两年内抓了不少勋贵的温禾?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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