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李道宗看着他这副窝囊模样,怒火更盛。
他快步上前,二话没说,对着李道兴的后背就狠狠踹了一脚。
李道兴惨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求饶:“兄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赌了,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不赌了?”
李道宗冷笑一声,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马鞭,朝着李道兴身上就抽了过去。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上上次还是这么说的!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宗室子弟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不仅是赌坊,还藏着被拐来的妇女儿童!你要是真牵扯进去,就算是陛下,也救不了你!”
马鞭抽打在身上的疼痛让李道兴凄厉地惨叫起来,哭声和求饶声混杂在一起,透过敞开的木门,远远传到了屋外。
站在门口的温禾听到这惨叫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着身旁的张文啸啧啧两声。
“任城王这脾气,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狠。”
张文啸苦笑一声,低声道。
“任城王也是恨铁不成钢啊,广宁郡王这次确实太荒唐了,若是真被宗正寺查实他参与了赌坊之事,就算不被削爵,也得被禁足半年,罚没一年的俸禄。”
温禾微微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闹剧。
他知道,李道宗这顿教训,既是为了教训弟弟,也是做给外人看的。
毕竟李道兴是宗室子弟,若是真被他这个外人处置,难免会引起其他宗室的不满,让李道宗亲自教训,既维护了宗室的体面,也能在事后给他弟弟求个情。
温禾正站在茅草屋门口,听着屋内李道宗训弟的动静,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不是零星几骑的轻响,而是大队人马奔腾时,蹄铁踏在土路上的厚重震颤,连地面都似跟着微微发颤。
“小郎君,有大队人马朝这边来了!”
张文啸快步凑过来,目光紧盯着夜色里跳动的火光,那些火光连成一片,像一条火龙般朝着荒村逼近,他按在腰间横刀上的手不自觉收紧,神色凝重。
“这个时辰长安城门该关了,怎么会有骑兵出城?”
温禾眉头一蹙,立刻抬手:“百骑戒备!”
话音刚落,守在村口、巷口的百骑纷纷拔出横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迅速列成防御阵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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