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开脱时的理由,没想到这小子转头就用这话来堵他,还堵得他无话可说。
房玄龄被温禾气得脸色发白,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对着李世民躬身道。
“陛下,老夫不在意温禾是否轻视老夫,老夫在意的是,他为何要将弘文馆学子关入百骑司大牢!”
“那些学子皆是大唐未来的栋梁,出身名门,品学兼优,日后都是要为陛下分忧、为大唐效力的人,温禾如此对待他们,岂不是陷陛下于不义之地,让天下人说陛下轻慢人才?”
“陷陛下于不义?”
温禾闻言,当即发出两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讥讽,听得殿中勋贵们纷纷蹙起眉头。
这小子竟然敢在陛下殿中,对着尚书右仆射冷笑,简直是胆大包天!
温禾扫了一眼殿中神色各异的勋贵,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房相说的陷陛下于不义,某看陷陛下不义的另有其人吧。”
他转头看向御座上的李世民,躬身问道。
“微臣斗胆询问陛下,按照我大唐律法,春闱之前,私自闯入贡院的考生,该当何罪?”
李世民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疑惑的模样,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杜如晦,笑着说道。
“克明啊,你素来熟悉律法,尤其是科举相关的章程,不如你给温禾说说,这私自闯入贡院,该如何处置?”
杜如晦原本像是在走神,听到李世民的召唤,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啊?陛下,老臣今日晨起便觉得身体不适,头昏脑涨的,许多律法条文都记不太清楚了,怕是说不好,误了陛下的事。”
他这话一出,殿中众人都心知肚明。
杜如晦这是在避嫌,不想卷入这场纷争。
“是嘛。”
李世民轻笑一声,也不戳破杜如晦的借口,转而看向房玄龄,语气平淡地说道。
“既然克明身体不适,那玄龄你说说吧,你身为尚书右仆射,总该记得这科举相关的律法吧?”
房玄龄顿时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玄龄如今身为尚书右仆射,连这点小事都不记得了?”
李世民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可落在房玄龄耳中,让他瞬间汗毛倒竖。
房玄龄知道,陛下这是在逼他开口,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
“启禀陛下,按照大唐律法,春闱之前,私自闯入贡院者,若是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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