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身边,压低声音提醒道。
“高阳县子,您就别跟某装糊涂了,房相公已经在陛下面前弹劾您了,说您滥用职权、欺压学子,陛下虽然没明说要治您的罪,可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要不这样,某就当没看见您,您现在偷偷溜走,找个地方避一避,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温禾闻言,却皱起了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
“高中官,这可不行,陛下召我入宫,我若是偷偷溜走,那便是欺君之罪,比现在的事严重多了,再说了,我做的事光明正大,没什么好躲的,既然陛下要见我,我便去见,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便是。”
高月看着温禾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暗自腹诽。
得,这高阳县子是真疯了!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光明正大”。
就不怕陛下发怒,真把他治罪了?
可他也劝不动温禾,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请高阳县子随某去两仪殿吧,陛下还在等着呢。”
“甚好,甚好。”
温禾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着张文啸吩咐道。
“这里的训练就交给你了,盯着点,别让他们偷懒,尤其是苏定方,让他别仗着自己是中郎将就搞特殊,该练的一样都不能少。”
正从温禾身边跑过的苏定方闻言,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抖动了几下。
这是真的把他当做是个小兵了!
也怪今早自己嘴贱,怨不得别人啊。
张文啸连忙躬身应道:“喏,小郎君放心。”
温禾这才跟着高月,慢悠悠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还时不时和高月闲聊几句,问起宫里的琐事,问问李丽质最近的情况。
仿佛压根就没把房玄龄的弹劾放在心上。
高月看着他这般从容的模样,心里愈发纳闷。
这高阳县子到底是真不怕,还是装不怕啊?
而就在温禾和高月前往两仪殿的途中。
温禾拘押弘文馆学子的消息,已经在长安的权贵圈子里传开了。
褚亮得知儿子褚遂良被温禾关押,还挨了一巴掌后,气得手抖。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当即派人去联络那些同样有子弟被拘的勋贵。
有吏部的、尚书省的、有光禄大夫,还有几位开国勋爵的后裔。
这些人本就对温禾的行事风格不满,如今自家子弟受了委屈,更是同仇敌忾,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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