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学子,今日又在殿中辱骂大臣,这般下去,我等臣子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求陛下严惩!”
“陛下!此子若不除,日后怕是连陛下的威严都要置于不顾!”
哭喊声此起彼伏,殿中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站在一旁的房玄龄脸色却骤然一变,手指紧紧攥着笏板,指节泛白。
他虽恼温禾狂妄,不仅直呼其名,还当众顶撞,可他绝不敢让李世民真的将温禾驱逐出去。
可这些理由,他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口。
若是温禾的身份被他泄露出去,不仅他房家上百口人要遭殃,连他的清河房氏都可能被清算。
只能暗自急得额头冒汗,抬头看向御座上的李世民,眼神里满是复杂。
他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
‘陛下啊陛下,当初您让老臣与克明知晓温禾的身份,难道不就是为了让老臣在关键时刻护住他吗?’
眼看李世民的脸色越来越沉,房玄龄知道不能再等,连忙上前一步,对着李世民躬身奏道。
“陛下,褚学士所言太过严重了,温禾虽然做事冲动,言语间确有粗鄙之处,可他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心性尚未成熟,行事难免有失分寸,还望陛下念在他维护春闱公平的初心,从轻发落。”
这话一出,殿中除了杜如晦和长孙无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刚才房玄龄还在控诉温禾行事乖张,大有要将温禾逐出百骑、剥夺职权的意思。
怎么转眼就为温禾求请,还帮着辩解是孩子心性?
褚亮更是错愕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房玄龄,眼神里满是不解。
“玄龄兄,你……你方才不是还说温禾目无法纪吗?怎么此刻倒为他说话了?”
房玄龄不敢与褚亮对视,只能错开目光,对着李世民继续说道。
“陛下,温禾虽有错,却罪不至罢官夺爵,不如罚他闭门思过,或是让他继续打理百骑,戴罪立功,既显陛下的宽宏,也能让他知晓悔改。”
“房相!你怎能如此偏袒这竖子!”
一个勋贵忍不住哭嚎着反驳。
“陛下,方才那温禾所言您可都听见了,他说我等勋贵是‘蠹虫’,说我等子孙享受特权是‘毁大唐根基’,这般羞辱我等,日后他权势大了,只怕都敢打上我等府门了,求陛下为我等做主啊!”
御座上的李世民始终沉默着,目光沉沉地扫过殿中哭嚎的勋贵,突然轻笑一声,只是那笑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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