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温县子,我们四人只是……只是昨日在茶肆偶遇,听到消息后便约着一起准备投卷,这真的只是巧合,您不能仅凭巧合就断定我们有问题啊!”
“仅凭巧合?”温禾嗤笑一声,语气愈发笃定。
“某且问你,寻常士子得知消息,要么独自前来,要么约上同乡好友,哪会像你们这般,四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却能相约而来?”
“何况,若是你们四人毫无身份背景,又怎么可能比其他人更早得知消息?即便真的早一步听到传闻,从高阳府到皇城这两里地,沿途总有其他士子,为何偏偏只有你们四个赶来?”
“这说明什么?”
章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慌乱地反问。
“说……说明什么?”
“说明你们定然是被人指使的。”
温禾眼神锐利,直直盯着章海。
“虽然某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或许只是为了投机,可某向来较真,百骑司的牢房虽小,却也容得下四位贵客,就劳烦你们暂住几日,待某查清真相再说。”
“温县子!你不能这样!”
章海急声音都变了调。
“我们是本届士子,你无故囚禁我们,就不怕让天下士子寒心吗?就不怕御史弹劾你滥用职权吗?”
天下士子寒心管我屁事。
至于御史?
呵呵。
最近御史台好像来了不少新人。
他到要看看,有谁敢。
温禾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对着校尉摆了摆手:“把他们分开关押,一间牢房一个人,不准互通消息,也不用急着审问,先晾着,若有人再喧哗,便堵上嘴,别让这些人扰了百骑司的秩序。”
“喏!”
百骑躬身领命,挥手示意身边的同僚,将四人拖拽着往西侧的牢房走去。
“温县子饶命”
“我们真的是无辜的”
章海四人还在挣扎叫喊。
可在百骑卫士的拖拽下,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待四人被押走,温禾才转身走进百骑司的议事厅。
厅内燃着淡淡的松烟香,驱散了清晨的凉意。
苏定方正对着一张摊开的边境舆图沉思,手指在突厥部落的标记上轻轻点着,似乎在琢磨边境的布防。
这老苏啊,还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去草原。
之前没有抓到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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