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微臣才十一岁啊!您让个半大孩子管科考,那些头发都白了的老儒能乐意?”
“天下士子不得戳微臣脊梁骨,说您任人唯亲?再说了,万一出点差错,耽误的是无数人的前程,微臣可担不起这责任!”
“还有啊,朝廷上能人那么多,你随便找一个就是了,反正都是那些人走个过场。”
温禾撇了撇嘴。
就以现在大唐的文盲普及率,那些庶民和寒门别说当官了,当个小吏都够呛。
李世民不禁大怒,指着温禾骂道:“你这竖子,在胡言乱语,朕就送你十棍!”
他这么一吼,温禾顿时老实下来了。
“行不行,不是看岁数,是看能耐。”
李世民放下札子,身子往前倾了倾,手肘撑在案几上,语气带着几分促狭。
“你忘了去年开三味书屋,让寒门子弟免费读书,后来提议士子游学,让他们遍历各州增长见识,国子监的祭酒都夸你想法独到。”
“不少儒生觉得你此举乃是为天下计。”
“还有那本《三国演义》,长安城里哪个士子没读过?如今说是长安纸贵也不为过。”
“你做的这些事,天下人怎会只看你的岁数?”
温禾被说得哑口无言,可心里还是犯怵,梗着脖子硬撑:“可……可微臣还是不想干!科考是国之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微臣年纪小,镇不住场子啊!要是那些世家子弟故意捣乱,微臣连怎么应对都不知道!”
李世民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了敲,语气沉了沉:“温禾,你这是要抗旨?”
“你休要在这和朕说这些,你难不成还怕那些人?若是如此,郑氏、卢氏现在何在?!”
李世民知道温禾就是找借口罢了。
他若是怕了五姓七望的人,就不会让百骑暗中截杀卢子业他们了。
温禾心里一紧,可转念一想,大不了就撂挑子,反正他年纪小。
大不了“乞骸骨”,反正回家也不丢人。
想到着,他便梗着脖子道:“微臣不敢抗旨,可这差事微臣实在做不了,若是陛下非要让微臣做,微臣……微臣就只能乞骸骨,回葛家庄种地去了!”
“你!”
李世民指着他,气得手指都在抖,可看着温禾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又忍不住想笑。
这竖子,总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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