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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出意外,他未来可就是皇帝了。
“我老家有位伟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以后你用人,千万记住,别凭自己的喜好下判断。”
李承乾还是有些半知半解,拱手:“谢先生教诲。”
他这才明白,先生为何特意让自己扮成小厮在此等候。
想来苏定方必有过人之处。
否则以先生的性子,除了自家阿耶,旁人敢在他面前摆脸色,怕是早被怼回去了。
温禾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小子没想明白他刚才说的话。
不过来日方长,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又过一日,寒风更烈,铅灰色的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粒。
温柔躲在暖阁里不愿出门,连早饭都是小梅端进去的。
可一听温禾要入宫,温柔连裘衣都顾不上披,赤着脚就从暖阁里跑了出来。
小梅在后头急得直追,手里还捧着她的狐裘斗篷:“小娘子!披上衣服再跑啊!仔细冻着!”
“阿兄……”
小丫头跑到温禾跟前,仰着冻得通红的小脸,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混杂着寒气凝成了白霜。
她死死拽着温禾的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只被抛弃的小兽。
“你在家乖乖的。”
温禾蹲下身,用袖口轻轻擦了擦她的鼻尖,声音放得柔缓。
“等我回来给你带城西那家的桂花糕,还有你上次说的糖画老虎,好不好?”
小丫头吸了吸鼻子,不舍地抿着唇,却还是点了点头,小手攥着他的袖子不肯松:“阿兄要早些回来,不要太辛苦了。”
“嗯,一定早些回。”
温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不容易才掰开她的手指,起身时又叮嘱小梅。
“看好你们家小姐,别让她再往外跑了。”
“是,公子放心。”小梅连忙将斗篷披在温柔肩上,紧紧按住她。
兄妹俩隔着几步远对视着,直到温禾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温柔才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掉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湿痕。
“莫哭了,给你。”
一只拿着粉色芙蓉糕的手忽然伸到她面前。
李恪不知何时从廊柱后转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别扭,眼神却偷偷瞟着她的眼泪。
温柔转过头,鼓着腮帮子把脸扭向一边:“不要!阿兄不在家,我要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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