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温禾一人踢了一脚后,都老实下来了。
一连五天,除了上厕所,其余吃饭睡觉温禾都在这间公廨里面。
兵部的人也都不能回家。
“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事啊?”
“唉,家中都写信来询问情况了,某想回信,他们竟然不许。”
“这高阳县子如此大张旗鼓,莫不是故意要让兵部难堪?”
那些官吏都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这几天饮食都没有受到影响,可这住的实在不舒服。
几乎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
“这账簿好像少了不少,某刚才去问过了,像是要查到今年的了。”
在一旁正喝茶的卢承庆,突然提了一嘴,然后抬头看向吕世衡。
后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不过查账而已。”
就在这时,只见那间公廨的大门打开。
独孤谌带着两个人走了出来,这几日都没洗脸的他,脸色显的有些苍白,发髻也是乱糟糟的。
绑在上面的头巾,都有些松了。
“库部主事方知瀚、刘卫全,进来!”
人群中,两个身穿青色圆领袍的官员面色顿时一变。
周围人赫然向他们投去了目光。
而在外头守候的百骑,也握住了横刀,盯着他们。
二人强装镇定的走了出来。
“本官在此。”
“进去。”独孤谌这纨绔睥睨的扫了二人一眼,随即指着身后的公廨。
那敞开的大门,好似一张虎口一般。
二人哆哆嗦嗦的走了进去。
只见温禾、许敬宗、黄春三人,面带疲惫的坐在那,喝着刚刚泡好的茶。
“方知瀚,武德八年入兵部库部司任职主事,负责武库日常巡视。”
“刘卫全,武德七年入兵部库部司任职主事,负责府兵登记造册。”
张文啸报着二人的履历。
温禾将茶杯放下,从左侧拿出了一份账簿来。
“别紧张,就是问问话,某只是想问问你们,从武德七年开始,每年空缺的六千人,他们的军饷是进了谁的腰包啊?”
“启禀上差,某只是负责巡视武库,兵员登记之事某一概不知,前任库部司郎中,也从未和下官说起过此事。”
方知瀚连忙行礼辩解。
而他身旁的刘卫全闻言,顿时慌了,愤怒的指着他:“你是不知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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