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李峰问他怎么回事,就闻到了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一股难言的酸臭味。
李峰忙将人推开。
南璞年伸手挡着电梯门,让南姝出去,张良默默站在了南姝身后。
南姝:……
南璞年伸出一只手,揪住对方的后脖领,猛地一用力,将他从李峰的身上撕下。
李峰这才得以解脱。
南璞年拖着那人走出电梯,嫌弃地松开手,那人就像是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
李峰走到那人身边,用脚踢了踢,那人没动,又踢了踢,那人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妈的,谁啊,别烦老子!”
“是他?!”
张良看清那人的脸,发出一声惊呼。
“谁?”
南姝问他。
李峰也抬头看他:“你认识?”
“嗯…”
张良点点头,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地上的人,“他就是金大伯的儿子,金青。”
说到金青,但凡是小区的老居民,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惋惜地摇摇头,然后开始控诉他的所作所为。
而惋惜的对象并非金青,而是金青的父母。
金父金母都是杭城大学第一附属中学的老师,双职工家庭,为人善良,经常免费帮小区内的小孩子们补课。
金青算是两人的老来得子,宠的不得了。
可也就是这种宠,养成了金青从小就无法无天,喜欢欺负人的性子。
被打的孩子家长,看在老两口的份上,也不好说什么,暗地里默默忍下来。
这就导致,等两人发现金青的性格出现问题时,已经太晚,想要纠正也来不及了。
金青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跟着社会的闲散人士混,染上了不少恶习。
被人设计欠下了上百万的欠款,这事就连当时宅在家的张良都听说了,金母在得知这事后,据说当场气的中风,后又因就医不及时,当天人就走了。
老伴去世,金父备受打击,又不忍放下儿子,真让他自生自灭,拿出了一辈子的积蓄和棺材本,总算是把赌债给还上了。
那之后,金青的确安分了一阵子,反正张良那段时间都没吃到什么瓜。
直到有一天半夜。
张良出门拿快递,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金青和一群染着黄毛的男生们,躲在角落里吞云吐雾,神情迷离,一看就不正常。
张良才知道,金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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