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到了许峰跟街坊邻居的唠嗑,润叶应了一声,跑进厨房往锅里面添满水烧上。
趁着烧水的间隙,许峰也跟着进厨房把菜刀磨的锃亮,把刀磨利了一会好给老母鸡一个痛快。
没等多久,锅里传出来咕噜声。许峰把锅盖打开,把烧开的水全部倒进搪瓷盆里:“表姐你把菜刀拿上,再拿个碗往里面撒点盐,一会接鸡血。”
这年头物资匮乏的厉害,宰一只老母鸡只要能吃的部位绝对不会浪费,更别说鸡血本来就是好东西。
端着盆走到公共水池子跟前,堂姐拿着菜刀和碗跟在身后。大家伙一看就知道二大爷这是要宰鸡,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把搪瓷盆端在石桌上放稳,许峰走到自行车跟前把老母鸡给解了下来。这老母鸡就好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样,在许峰的手里拼命挣扎。
就这点力道在许峰的手里自然翻不起风浪,捏着脖子掉了个头,让表姐把碗端到跟前。
一刀划过,鸡血顺着老母鸡的脖子流到碗里。不多不少,刚好接了一小平碗。
围观的街坊邻居没一个觉得这腥味难闻,这年头甚至想闻腥味都难得闻到。
“表姐,你把这碗鸡血拿到屋里用温水冲一冲,记得把表面的浮沫给撇掉。”
在老家林子里逮到野鸡的时候,秀丽姐就是这么处理的,让许峰给学了去。
这样处理的鸡血煮出来嫩的不像话,尤其是跟鸡杂放一块炖,又鲜又补。
放完血许峰把老母鸡往盆里一放,扯掉捆着鸡脚的麻绳,拎起鸡脖子就往开水里浸。
滚烫的水浇在老母鸡的身上,鸡毛瞬间蜷曲起来。
许峰手上动作麻利,顺着鸡毛的纹路一捋,黄澄澄的鸡毛就簌簌地往下掉。没一会儿,搪瓷盆里就堆了一层软乎乎的鸡毛。
处理鸡毛可是个细致活,大的羽毛往下一撸就掉,但那些小的可就得一个一个的挑下来。
许峰手大,做这样的细致活速度提不起来,所以就交给了心灵手巧的润叶。
用了十来分钟,可算是把这老母鸡身上的毛全部扒了下来。
正准备开膛破肚,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的叮当声,正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老少爷们们赶了回来。
第一个进来的就是柱子哥,一眼就看见许峰在拾掇老母鸡。
傻柱一整天都在厂里上班,自然不知道许峰的表婶表姐来到了城:“嗬,兄弟今儿是啥日子啊,不过年不过节的咋还把老母鸡给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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