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晚辈当多开设一些作坊,多雇佣一些当地最穷的百姓!”
“晚辈不懂得为国分忧这种大道理,但晚辈依旧希望能为小陈叔解忧尽一份绵薄之力!”
瞧瞧,这就是西北第一大商的情商!
他不为国却向陈小富表下了忠心!
钱国一脸苦笑的指了指王多鱼:“王兄,就凭你这眼力见和你这张嘴,活该你赚钱!”
“钱兄,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
“好好好,那咱们开染坊这事……?”
“这事钱兄做主,无论开多大,我王多鱼投了!”
“好!”
丫鬟送来了茶具,钱国吹燃了火折子点燃了茶炉煮上了一壶茶。
陈小富这才看向了廖扶山,问道:“廖家主前来是与钱老哥有事商议?”
廖扶山一怔,心想总不能说那晚去如烟画舫是钱老向他透露的陈小富的行踪吧?
那岂不是将钱老给卖了?
他连忙拱手一礼:“是这样,钱老前些日子染过一次风寒,那时候我廖氏是罪臣之家不便前来探望钱老。”
“得陈爵爷大恩,我廖氏得以宽恕,小老儿府上恰好有一对熊掌和几只老参,这便带来给钱老补补身子。”
“别无它事,仅昔日之情!”
钱士林一听,他那脑袋转得多快?
他立马就说道:“你这熊掌老参送来的可恰是时候,老罗……”
他扭头吼了一嗓子,那老管家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家主有何吩咐?”
“中午加个菜,将廖老送来的熊掌和老参炖了!”
“这可是稀罕好东西,恰好即安在,也恰好多鱼远道而来,算是你们有口福了!”
老管家欢喜应下,他又看了看陈小富,转身离去。
廖扶山徐徐起身,团团一揖:“那……那小老儿这就告辞!”
钱士林冲着他招了招手:“告什么辞咯,坐下坐下,今儿个中午一起在老夫这里用饭!”
“这……”
“廖老,即安不是外人,多鱼也不是外人,你……你的孙子承章可是即安亲自任命的江南道长史!同样不是外人!”
“老夫说句不该说的,你这把年纪了,身子骨虽还算可以,但想来去帝京的可能性是极小的了!”
“但承章未来的路还很长!”
钱士林一捋长须,意味深长的又道:
“即安在集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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