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线条饱满紧致,血管青筋若隐若现。
一看就有劲儿的很,最主要的是还使不完,耐力又长久。
今晚上怕是小姑子是真的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霍旅长都快二十七岁的人了,血气方刚,在军队里又鲜少见到女人,就跟山里饿久了的狼一样,还不知道会怎么逮着漂亮的小姑子开荒垦地呢。
大嫂越想越觉得臊得慌,打着一盆热水就赶紧回屋伺候自家男人洗脸擦脚了。
零碎雪花坠落,落地化成水,刺骨的寒意,让大嫂将痰盂放在角落之后,也赶忙吸着气,搓着冰冷的手,掀开棉被进了被窝,然后吹熄煤油灯,就打算睡觉了。
除了雪花和风声外,整个苏家都是静悄悄的。
就是隔壁小姑子的房间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动静。
大嫂还想着,是不是霍旅长酒劲上来了,两个人已经睡下了。
就在她累的即将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一声声压抑,细碎的喘息声,又像是溺水的猫儿,濒临窒息的压抑声断断续续的从隔壁房间传来。
两间房间就只用红砖头砌了一层墙壁,他们这个屋虽然刷了水泥墙,但是小姑子的房间是没有的。
这在寂静的黑夜中,那样的声音就透过砖缝、水泥、显得格外的清晰。
而且两个房间的两张床就挨在一个墙上。
就相当于,这个声音就是从她床头传来。
“凉……”
原主这具身体的酒量是真的不行,苏婉也只喝了两小杯的茅台酒,脑袋就晕乎乎的想要睡觉。
洗完脚就躺进了被窝中,灌满热水的玻璃输液瓶很烫,小脚压根不能放在上面取暖。
直到霍枭寒脱了衣裳也钻进被窝,那如同暖炉裹挟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身体一贴近。
苏婉就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冰凉的双手双脚往他的怀里杵。
霍枭寒的手刚搂上她柔软的腰身,苏婉就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嫌弃他的手冰。
霍枭寒就也没有碰,醇厚清洌的酒气,滚烫的铺洒在苏婉润红的脸颊上。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苏婉摇头,只想要身体快点儿在被窝里暖和起来,这么冷的天她也什么都不想干。
“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已经关了。”霍枭寒眸底是怎么也压不住的情潮翻涌,盯着苏婉这副似醉非醉,迷离又惺忪的诱人模样。
伸出手拉了墙角的灯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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