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追随大宋皇帝陛下!”
“……”
在大宋的政工官员的指引下,在大宋的宣传官吏的大力宣传之下,礼成城的高丽奴婢纷纷起义,追随大宋推翻了高丽贵族阶层的统治。
昔日高高在上的王公士绅,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
但高丽奴婢积压了数百年的怨气,却没随着高丽贵族的溃败而平息。
有高丽奴婢冲进主家内院,把曾鞭打过自己的管家拖到街上乱棍打死;有高丽奴婢记恨主母曾克扣口粮,竟带人屠了整个主家,连襁褓中的婴孩都没放过;更有甚者,借着城破后的混乱,洗劫商铺、掳掠民女,把“报仇”变成了肆意作恶的借口。
——他们忘了自己曾是受害者,只记得“翻身”后终于能把昔日的屈辱加倍奉还。
很快,“奴婢屠主、趁乱劫掠”的消息就堆在了吴用的案头。
文案吏念得声音发颤。
吴用却始终垂着眼翻看公文,直到文案吏念完,他才缓缓抬起头,指尖在案几上敲了两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传令下去,凡劫掠、害命者,不论缘由,尽数擒获,十字街头枭首示众。”
宋军的行动快得惊人。
三千精锐宋军将士分成三十队,各负责一片区域,以雷霆手段,将暴徒全部捉拿,押到了十字街头。
不少奴婢暴徒直到此时,仍在狡辩:
“贵族老狗奴役我等数百年,难道不准我等找其报仇雪恨,这是何道理?!我不服!!!”
“大宋言来解放我等,却仍旧心向贵族,如此,来我高丽作甚?!!!”
吴用亲自来了,一身绯色官袍站在刑台上,身后是刽子手亮闪闪的鬼头刀,他俯视着台下的人,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报仇?彼辈作恶,自有我大宋理冤司定罪,该公审的公审,该流放的流放,该抄家的抄家,何时轮得到尔等持刀杀人?”
顿了顿,吴用的目光扫过所有暴徒,“再者,尔等滥杀无辜,不过是借‘报仇’之名行恶罢了。若尔等真有本事独力颠覆高丽,何必等着我大宋来解放?”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不少暴徒哑了声。
但台下突然传来一阵哭求,一名老奴婢的儿子也在枭首之列,他跪爬着上前,额头磕得出血:“相公可否念在他等初犯,又因之前不知晓我大宋法度纪律,而开恩,饶过他等这次,叫他等戴罪立功,如何?”
周围几个与其他暴徒沾亲带故的奴婢也跟着跪下,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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