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确实经验丰富,但正因如此,他更容易被传统的分析框架所束缚。
约翰,我明白你的顾虑,你现在压力太大了,关于里根经济学所推行的一系列政策在市场上的反馈,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发酵,你还有足够的时间认真考虑,此事不必急于一时。”
林浩然站起身,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现在,让我们先专注于眼前的事,下午的会议室里,还有一只落水狗等着我们去痛打呢。”
林浩然知道,在面对整个市场都不看好他这番言论的情况下,对方动摇很正常。
毕竟,前瞻资本投资的资金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一旦亏损,约翰·里德前面所积攒的功绩,可能就此付诸东流。
所以,并不是约翰·里德不相信他,实在是对方的压力太大了。
作为前瞻资本的掌舵人,约翰必须对每一笔投资决策负责。
他该说的,都说了,最终约翰·里德是否选择相信他的判断,只能由对方自己决定。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下午两点整。
花旗银行总部大厦顶层的董事会会议室。
厚重的红木大门紧闭,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隔绝开来。
椭圆形会议桌旁,十几位掌握着花旗银行乃至全球金融脉搏的执行董事已经坐好,不少董事私下议论纷纷,打探此次召开董事会议的目的是什么。
距离上一次召开董事会议,还是林浩然正式成为花旗执行董事的时候。
这种会议,他们最起码一两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会召开一次。
可如今,才过去没多久。
很快,他们便从米勒还有其他一些知道内情的董事那里了解到了一丝内情。
董事长沃尔特·瑞斯顿坐在主位,面色沉静,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在林浩然和约翰·里德脸上略有停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林浩然坐在靠后的位置上,利国韦坐在他旁边。
至于约翰·里德则坐在瑞斯顿的左手边,位置显赫,此刻他却微微垂着眼睑,盯着面前的咖啡杯,仿佛那棕黑色的液体里藏着什么宇宙奥秘,对周遭投来的各种质疑、担忧、幸灾乐祸等目光一概不予理会。
至于理查德·米勒,坐在约翰·里德的正对面,与约翰·里德遥遥相对。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定制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脸上洋溢着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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