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剩余内容后,又前往香榭丽舍大街出席阿迪达斯举办的全明星派对。
不过说是全明星,其实也就沈倦和肯达尔詹娜,外加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阿猫阿狗。
派对结束,完成浮于表面的无意义社交、认识了几位名字眨眼即忘的朋友过后,又来到主办方搭建的直播访谈场地,跟主持人以及现场几十位阿迪达斯的VIP客户,畅谈起了时尚潮流以及艺术创作的相关话题。
“对我来说,伟大的艺术通常来自释放私人的享受,有些事情艺术家们可能没经历过,但他们依然要幻想去创作,这或许就是艺术家们通常高敏且共情力强的主要原因好吧,我得承认也是这个人群中的一员。”
“事实上,我曾认为艺术家们只有处境艰难、忍受痛苦,才能创作出伟大的艺术,舒适的生活会扼杀你的创造力和想象力,纵观历史,饱受折磨的艺术家形象既诱人又浪漫,我们都渴望这些drama天才的戏剧。”
“可随着年岁渐长,我逐渐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至少对于我个人而言,并非如此。”
“很多人说痛苦有益于艺术,OK让我们来看看梵高,梵高很少出去画画,因为他很讨厌外界或者说他正承受痛苦,所以他唯一快乐的时候,也许就是他画画的时候,他画画是因为他喜欢画画,而不是因为别的。”
“所以我认为如果梵高没有承受这些,也许他所创作出来的这些作品会更加伟大。”
“他的艺术并不是他的痛苦带来的,事实上,这份伟大的天赋才能正源于他本身。”
“那么艺术如果不需要苦难和痛苦来催发,那么它需要什么呢?很简单,缓冲区。”
“是的,最好的艺术往往是最个性化的,你应该从属于你的东西中创作,你是原材料,但应该保持一定距离,如果你直接写你身上的伤口和平淡的生活经历,你很难真正得到些什么,因为它太寻常也太乏味了。”
“所以有时候你只需要找到一块区域,用来充分发挥你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这样你就不用痛苦地在纸上流血诚然,我们的确能够看到一些伟大的艺术家在遭受苦难后,突然创作出一篇震惊世界的精彩著作。”
“举个例子,米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在经历了残酷血腥的二战后,写出了《麦田里的守望者》,他本可以将真实的战争描绘出来,但他没有这么去做,他没有直接描写他所看到的恐怖,而是找到了一个缓冲。”
“他把他的经历变成了别的东西,足够远的东西,让他可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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