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业弟出身凡俗,家世清寒,能摸爬滚打踏入仙途,学得一手灵植术,实属不易。
正当他厚积薄发,潜龙出渊之际,她却将一个女娃托付于他。
偏业弟心善,膝下已有幼徒,身为初入仙途的修者,抚养双徒压力骤增,拖累修行!
思及此,茅清竹眸中泪光点点。
饶是如此,业弟宁肯修行受阻,也绝不舍弃二徒,何其可贵!
陈业收功,唤回飞光剑,看向众人:
“徐道友,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徐青松脸色青白交加,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
谈?脸面已被摁地摩擦,还谈何?
他目光扫过茅清竹,再看陈业,二人态度已昭然若揭。
再谈徒增其辱。
“哼!”徐青松冷喝,“抬走!我们走!”
随从不敢怠慢,忙将哀嚎四人抬回飞舟。
老者叹了口气,此时他倒没继续端着架子,声音沙哑:
“技不如人,我等认了。只是,青君那孩子,终究是我徐家血脉,族中洗礼,事关她日后道途,还望执事……能以孩子的前程为重。”
别说,老登就是老登。
既能装模做样,倚老卖老,又能放低身段,委曲求全,脸皮当真是厚!
陈业看向老者,腹诽不已,笑道:“在下自然知晓,这才让清竹姐,带青君回去洗礼。
老者摇头,瞥了眼正登舟、面色不虞的徐青松,续道:“陈道友,徐家之事,远非你想得简单。我等此番实为青君着想。青松终究是……青君之兄,岂会害她?”
茅清竹微咬唇瓣,眼神有些闪躲。
陈业瞥了眼茅清竹。
看来清竹姐心底终是在意,徐家传她不守妇道,而她有苦难言。
他拱手道:“那还望前辈如实告知,在下愿闻其详。”
老者拄着拐杖,目光深远:
“徐家,之所以能伫立燕国数百年,自是有所根基。徐家三百年前,从墟国搬迁而来之时,带来部分镇宗秘法传承,名为徐家真印,此秘法只传嫡系。然而三百年过去,自徐家来此定居之后……嫡系人口不足旁系五分之一。”
陈业听了,明白几分。
无非便是旁系徐家人,亦然想学这徐家真印。
老者继续说来:“而徐家真印传承,由于……某种原因,传承一次,便会少一分威能。这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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