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是那样的人吗?再胡说,信不信为师打你屁屁!”
“呜……师父又欺负人……”青君被他捏住脸,说话都含糊不清,但还是很不服气。
就和虐人的猫似的。
明明打不过他,还非要哈气。
陈业拿她没辙,尤其是茅清竹还在这,他总不好真的上手教训,只得看向茅清竹微笑道:
“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奇奇怪怪的,和清竹姐,性格倒是不像。”
小女娃眸光黯了黯,她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说。
毕竟……她是茅姨姨的女儿……
但,她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
“没事。”茅清竹回过神来,伸出手,摸了摸青君的小脑袋,温声道:“青君,你师父说得对,不许胡闹。”
“哦……”小女娃闷闷应了声。
陈业看着眼前这看似和谐的一幕,心中那点因为被抓包而起的尴尬,也彻底烟消云散。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将话题,引回了正轨:“不知四长老,如今在何处?晚辈……该去拜见了。”
“四长老正在内谷的庭院品茶,”茅清竹说道,“我这便带你过去。”
……
安顿好两个徒儿后,陈业不敢怠慢,连忙跟着茅清竹,前去拜见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四长老。
这位四长老,陈业早有耳闻。
她是如今灵隐宗内,最年轻的金丹长老,名唤张若虚,是四位长老中,唯一的女修。
曾经,年轻时,与白离并称之为灵隐宗双骄。
同时此人与白离亦然有些说不清的关系……
路上。
陈业忽然开口:“清竹姐此次前来,怕是不止是看看青君这么简单吧?既然现在青君不在,不妨告知在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我是为青君而来。这些时日,我已经打通好关系,筹备一切。可以带着她回徐家寒潭,接受洗礼。”
“不过,此事不急。”
她又道,
“洗礼的最佳时机,是在她九岁生辰那天。算算时日,还有一个多月。我打算,便在这谷中,先叨扰一段时日,陪陪她们。”
再过一月,便是青君九岁生辰了……
陈业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青君已经要长大一岁了。
他倒是从来没留意,两个女娃的生辰之事。
盖因陈业自己,前世便是孤儿,从来不在意生日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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