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背后的哭声猛地一顿。
“爹爹……你不认得簌簌了吗?”她声音带着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师叔,你听我说,”
陈业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真诚,生怕被这金毛团子活活生撕,
“令尊白离真人,乃是名震燕国的大英雄,陈某对他老人家也是敬仰万分。只是,陈某并非白离真人,你真的认错人了。”
白簌簌却是忽然用力抓住了陈业的背襟:
“不!你就是爹爹!你的道袍,你的庚金气,还有……还有你身上的味道,都和爹爹一模一样!你就是爹爹!你只是……只是失忆了,不记得簌簌了,对不对?””
陈业:“……”
这下麻烦大了。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认死理了呢?还失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外表虽然和小孩子差不多,但年龄也有二十多了吧?
这么大的年龄,怎么还这么冲动?
不过,陈业倒是听说。
自从白离身死后,这丫头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缩在家里修行,足足闭关十年……
直到十九岁那年筑基,这才离开家门。
似乎……是不能用常理来揣摩她。
陈业试图解释:“白师叔,这金色道袍,是在下偶然所得。至于庚金气,灵隐宗内修习此术的弟子亦不在少数……”
“我不听!我不听!”
白簌簌猛地捂住耳朵,用力地摇着头,“你就是爹爹!你就是不想认我了!呜呜呜……爹爹不要簌簌了……”
“其实……白师叔,我们有过一面之缘。”陈业缓缓转过身。
他这话一出,怀中的哭声猛地一顿。
白簌簌缓缓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泪水的浸润,显得格外清澈,她怔怔地看着陈业,带着一丝茫然。
随后,便松开了环抱着陈业腰的手,退后了小半步。
“是……是你?”
白簌簌忽然想起来了,她指着陈业,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惊愕,
“你是三千大山……还有胡丹师院子的那个散修?你怎么在这?”
陈业心中咯噔一下,这小丫头记性倒是不错。
但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妙。
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正是在下。那日白师叔风采依旧,在下亦曾有幸远远瞻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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