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头。
当场给你铐走!
告你袭警!
主座上。
赵泰晤脸上那丝虚假的温润骤然凝结。
下一秒。
所有的暴戾、嚣张、被冒犯的极端不悦,竟被他脸上骤然绽开的更璀璨、也更冰冷瘆人的笑意所取代。
他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手肘支上桌面。
修长指节随意捏起叉子。
戳向面前装饰华丽的奶油蛋糕顶端的草莓。
手腕优雅轻转。
将沾满粘稠奶油的叉尖,以一个绝对精确又无比荒谬的角度——
狠狠捣向身旁女伴妆容精致的面门!
噗嗤!
黏腻的白色糊糊瞬间覆盖了女伴原本讨好的甜笑。
“呀——!”
惊恐短促的尖叫只逸出一半就卡在喉咙。
不等任何人反应。
赵泰晤的手已闪电般探向冰桶。
抓起一把冰块。
粗暴地顺着女伴因震惊而微张的领口一股脑塞了进去。
女伴被这接踵而至的双重暴击打得完全懵掉,僵在原地,脸上的奶油滑稽地往下滴落。
但这还没完。
赵泰晤甚至没看她一眼。
扫过桌上果盘里一根香蕉。
抄起。
行云流水地捅进身边另一个吓得花容失色、张嘴欲呼的女伴口中!
咕!
厚实的香蕉肉强行挤开柔软的唇舌。
把另一声尖叫彻底噎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
赵泰晤才慢悠悠地从西装马甲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条折得一丝不苟的墨蓝色真丝手帕。
姿态悠闲地擦拭着指尖沾到的点点奶油。
然后。
他抬起头。
金丝眼镜的冰冷镜片对准徐道哲那满是错愕的眼睛。
“哦,徐警官的意思是……财阀应该这样玩?”
唇角挂着残忍的讥诮:
“现在……够‘不一样’了吗?”
话音未落。
赵泰晤另一只搁在桌面的手。
毫无预兆地猛地横臂一扫!
哗啦啦——!!!
玻璃飞溅!
冰块滚落!
酒液泼洒!
昂贵的波斯地毯瞬间染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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