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做越大。
之后,楼兰内部发生了动乱,楼兰王子被篡位者杀了,丹耆也只能北逃。
颠沛流离走了数年,好不容易恢复了他的买卖,遇到了冒顿被杀,秦军进入西域,而后他就遇到了冒顿的儿子。
并且冒顿的儿子买下了丹耆的所有奴仆,简单组成了一支队伍,有了这支队伍,那人就可以自称匈奴王。
“只要皇帝能允许匈奴王封单于,就愿意向皇帝臣服。”
陈平听着一群匈奴人被鞭笞的惨叫,神色淡然:“大秦不需要再有一个匈奴王,你们想错了,你们不懂大秦。”
丹耆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秦人。
陈平缓缓站起身,也不愿意再审问,以及对方的过去与现在的所表现的求饶,陈平是真的不想听,也不想知道他们的来历。
走到地牢外,有个狱吏快步跑来,行礼道:“廷尉说这些人要留到匈奴王抓来之后,再杀。”
陈平又道:“嗯,自然听廷尉安排。”
狱吏又回到了地牢中。
陈平站在原地思量了片刻,难得等到立秋这天的休沐,他才去了渭北见公子衡。
如今的渭北正在大建设,农忙时节过去之后,这里的多数人力都被带来建设房子了。
陈平来到一处最热闹的作坊外,见到了坐在这里一个少年人。
这个少年人看着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在看着一堆卷宗,风吹过卷宗的书页也被吹起。
陈平上前道:“敢问……”
“陈司正……”对方先行礼道:“我是张奉,家父张苍。”
陈平询问道:“公子呢?”
“来了。”张奉看向后方。
陈平也回头看去,见到了穿着一件短衣的公子衡。
“公子。”
公子衡快步走来,拿过账目先看着,才道:“陈御史。”
相较于别人喊陈司正,公子衡更喜喊陈平御史,除了外交陈平还兼着御史。
直到黄昏时,作坊才消停下来,陈平才与公子说了有关匈奴的事。
“草原上的牧民也可以是秦的子民,虽说依旧是牧场,但依旧能划地而置县,不过是个地名,这不重要,而后设定亩产与边界,重新治理,这是如今父皇所担忧的。”
公子衡再道:“匈奴王不重要,重要的是草原上的子民,就像秦一统六国,父皇弃贵族而亲庶民,如此一来也就遏制了六国的复立,庶民获利而六国不存,秦一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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