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平大笑一声道:“娄兄多年不见了。”
娄敬看到对方先是一愣,而后冷哼道:“你还记得我?”
陈平感慨一叹,走上前揽着娄敬的肩膀道:“饮酒!”
娄敬道:“我要先去丞相府……”
“还在休沐,二月才会有人当值,现在去了也没人。”
说着话,娄敬被陈平带入了一处酒肆。
“我已有些时日没有饮酒了。”
温暖的屋内,陈平给他倒上一碗酒水,低声道:“你我难得相聚,就一碗如何?”
“也罢。”娄敬深吸一口气,颔首捧起酒碗一饮而尽。
随后一群西域女子便走入了屋内。
此间屋内也热闹了起来。
娄敬正喝着又见到一人走入了屋内,询问道:“这是……”
陈平解释道:“这是廷尉,冯劫。”
闻言,娄敬神色一紧。
陈平安抚道:“无妨,我与廷尉乃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冯劫道:“张苍一早就回去了,独留老夫一人饮酒。”
说着话,冯劫也给娄敬倒了一碗酒,询问道:“生面孔,何人?”
“娄敬,原是武威县县令。”
言罢,冯劫神色了然,道:“你就是那位在边塞守了数年的那位县令,早就听闻了,这一次西域的事你出力最多……陈平说的。”
娄敬看到了陈平那真诚地笑容,这些年两人一个在河西走廊,一个在咸阳互相配合图谋西域。
而陈平也确确实实在功劳上屡屡提到了娄敬。
才会有今年娄敬的升迁。
几碗酒水下肚,娄敬鼻孔出着酒气,重重一拍桌案,道:“陈平啊陈平,你可知老夫在武威县过得有多苦。”
“知道,知道。”陈平给娄敬倒着酒水。
喝着喝着,娄敬又吸了吸鼻子道:“当年我们几人一起去的河西走廊,十余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矩如今怎么样了。”
最初一批去河西走廊的人,就是他们几个,如今陈平与娄敬还能一起饮酒,却不见矩这个孩子。
陈平解释道:“我去见过他的爷爷,那孩子如今在蜀中教书,听说还在蜀中成家了,多半是不会再回来了。”
“成家了?”
“吃完这顿酒,你就给矩写个书信,我安排人送去。”
在咸阳,娄敬即便此刻有些醉酒,但精神依旧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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