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相谈,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要说刘季此人确实善言语,但能够皇帝的儿子谈成这样,众人确实傻眼了。
刘季陪在公子高的身边,虽说是满脸的笑容但后背的汗意越来越重。
“听闻在这中阳里谁都愿意听你刘季的号令,在这中阳里你刘季是有名的人,在这县里县外,哪怕是周边路过的豪侠,都要给你刘季几分薄面?”
刘季忙行礼道:“季,不过一介亭长,岂敢。”
公子高望着泗水亭的情形,让众人都散去,也让刘季也回去了。
而后,高找到了这里的支教书舍。
找到了在这里支教的夫子荆。
荆正在给刘肥与刘盈讲解春秋,抬头见到了公子高来了,先是错愕。
两人的年纪相仿,当年大家都是一起在商颜山读书的好友。
他迟疑道:“公子?”
高笑道:“荆,多年不见了。”
“哈哈!”荆上前,拉住公子高的手,朗声道:“数年不见,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
“我也是听了稂说,你在这里支教。”
荆高兴得眼角泛红,他道:“这些年来,我只与稂有过书信往来。”
公子高道:“近来我在各地走动,就想来看看你们这些支教夫子,当初写字都写不好的人,没想到竟然开始教书了。”
“哈哈,我还记得当年公子不想学儒,还被老夫子数落。”
刘肥与刘盈已十分礼貌地站到了一旁,将位置空了出来,老师这里来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
这个客人应该是老师的玩伴。
荆又道:“刘肥,刘盈你们先回去吧。”
“是,老师。”两个孩子又向公子高行礼,就一起离开了。
公子高瞧了眼这两个孩子,道:“是你的弟子?”
荆道:“整个村子的孩子都是我的弟子,他们两人学得最快,别的孩子还在学论语,他们已在学春秋了,就多教两句,他们也是泗水亭亭长刘季的孩子。”
“我来时就见过刘季,此人在丰邑倒是有些名望。”
荆道:“刘季在丰邑确实有些名望,此人讲信义重诺又多谋,在这泗水亭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不过此人才学实在太浅,底子太差了,就算现在有了升迁令,即便他的功绩被秦廷看到,他的才学多半走不远。”
公子高道:“基础不好。”
荆道:“他常说他都五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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