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上。
一边笑他一边抬头看向沈缺道:“沈指挥使,你该不会是以为将我带回京城,皇帝陛下就会将我当成共犯处置了吧?先前在京城发生的事情,还不足以让你明白么?”
他目光定定地盯着沈缺,一字一顿地道:“莫说你没有证据,便是你将证据拿到皇帝面前,他也不敢处置我。”
这话说的实在是嚣张至极。
沈缺平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随手将手中绣春刀放到跟前桌上。他抬脚轻轻踢开桌边的凳子,走过去坐下与秦召平视,定定地道:“二公子若当真如此有恃无恐,又怎会来见本官?”
“南中僻静,死个把人谁也没法子。”沈缺缓缓道:“便是肃王殿下,也只能怪二公子自己喜好游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放肆!”秦召身后的中年人闻言变色,厉声斥道。
两人正要上前,却见沈缺已经拿起桌上的刀,修长的刀身在他手中转了一圈,搭在了秦召的肩膀上。
秦召并不惊慌,抬手阻止了身后的护卫。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尚未出鞘的刀,笑道:“沈指挥使何必如此,在下既然出面相请,要说的事自然是对你我都有利的。”
沈缺轻哼一声,道:“这几日二公子花招出尽,如今不过是无计可施,想要弃卒保车罢了。”
秦召叹气道:“我也未曾想到,建昌卫身为地头蛇,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日沈指挥使若是有空,不如去西北走走,届时在下再领教沈指挥使的高明。”
沈缺平静地道:“放你走可以,你能给本官什么?”
秦召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折子,轻轻推到沈缺面前。
沈缺垂眸看着那折子,并没有伸手去碰。
秦召叹气道:“清和矿场的账册我没有,这里面是蜀王府和南诏王来往的证据,真假一查便知。”
沈缺这才翻开了那折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正是蜀王府和南诏王这几年来往的记录,时间地点以合作方式来往,甚至是每次来往的内容都写得一清二楚。
沈缺将折子一收,冷声道:“本官以为,二公子和秦睦关系不错。”
秦召无奈道:“锦衣卫消息果然灵通,我跟秦睦关系确实还不错,但……朋友再重要,也没有自己重要,不是么?在下还有要事在身,目前不想往京城走一趟,还请指挥使行个方便。”
“这些……虽然还不足以按死蜀王府,但也足够让沈指挥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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