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玉忱兄回来了?”
谢梧拱手道:“外出访友,让仲温兄久等了,实在是抱歉。”
秦睦摇头道:“是我不请自来,玉忱兄不要怪罪才好。”谢梧也不落座,笑道:“劳烦仲温兄久等,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一起用过晚膳再聊?”
秦睦也不拒绝,从容自若地谢过了谢梧。
谢梧招来管事吩咐准备晚膳,这个时候本也是该用晚膳的时候了,谢梧虽然才回来厨房里却已经准备好了,不多时管事就来请两人去偏厅用膳。
晚膳并不十分丰盛,但五六个菜两个人也足够吃了。谢梧为秦睦倒了酒,笑道:“昨天是仲温兄请我喝酒,今天也该我请回来才是。只是我不常在这里住,只有一些今年的新酒,还望莫要嫌弃。”
秦睦爽快地端起杯来一饮而尽,笑道:“我如今只求能够一醉不醒才好,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新酒陈酒?”谢梧又为他倒满,才端起自己跟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口,道:“仲温兄心情不好?还是因为昨天……京里来的旨意?”
秦睦苦笑道:“父王和母妃昨晚彻夜未眠,这一整天也是惶惶不安。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为父王分忧,独自一人在街上转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到来玉忱兄这里坐坐了。”
谢梧垂眸,沉吟了片刻才道:“王爷这些年在蜀中未曾有过什么不是之处,在官府和百姓间也颇有贤名。陛下纵然……想来也不会无缘无故对蜀王府发难,想来只是许多年未曾见过王爷,想请王爷回京叙叙旧,再告诫一番吧?”
“若是如此倒是好了。”秦睦叹气道:“但若只是如此,不过一道圣旨罢了,何至于劳动司礼监秉笔和锦衣卫指挥使?”
谢梧沉默不语。
秦睦摇摇头,笑叹道:“你我不过初识,就说这些……让玉忱兄见笑了。”
谢梧道:“我对朝堂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但仲温兄看得起我,听你说说话还是不妨的。说起锦衣卫指挥使,我今天去康大人家拜访,正巧遇到那位沈指挥使也登门求见,方才回府的路上又遇上了,还跟那位沈大人聊了几句。”
秦睦眸光微闪,“这么巧?”
谢梧苦笑道:“可不是巧么?我与这位大人素味平生,他突然来拦我的车,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沈指挥使是找玉忱兄有事?”
谢梧道:“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些蓉城官场上的事儿。大约是昨晚那位大人看到王府的人请我去后院,便以为我跟仲温兄交情甚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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