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皇子学堂的总师傅。只是那段时间在学堂里的除了几位皇孙,只有信王一个皇子罢了。
大庆只为皇太子单独设置教授师傅,因此信王和徐太傅这个师生关系,到底有多少含金量,只能说见仁见智。
谢梧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她最先关注的是英国公府、信王府、然后才延伸到徐太傅身上的。否则她只是匆匆回京办几件事,又没打算常驻京城,实在没必要关注一个已经致仕好几年的老臣。
“融阳公子也是第一次来京城吧?怎么会认识徐太傅的孙儿?”谢梧停顿了一下,问道:“昨天的名单上,好像没看到徐太傅的孙儿。”
庄融阳沉默,他当然明白谢梧的意有所指。
“入京之后,我奉祖父之命前往徐府拜见过一次徐太傅,就是那次认识徐公子的。之后又在京城的聚会上见过几次,这才有了一些交情。”
“交情深厚到他能告诉你这种机密?”谢梧挑眉道:“即便知道这些,融阳公子应该也不会立刻振臂高呼,聚集起这么多人来吧?”
庄融阳道:“并没有什么人特意聚集,只是大家在一处说起此事,心中越发愤懑。后来……”庄融阳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下去。
当时被冲昏了头,此时渐渐冷静下来了,庄融阳自然也察觉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
怎么就一大群突然知晓真相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这些年轻人确实是年少气盛,但是能年纪轻轻就参加会试,说明他们都是读书人中的佼佼者,并不是没有脑子的匹夫,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煽动了?
庄融阳神色变了变,默默低下了头。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谢梧走过去拉开门,沈缺站在门口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庄融阳,沉声道:“易安禄派人来,要提审庄公子。”
谢梧道:“易安禄不是调任御马监了吗?”
沈缺道:“他在陛下跟前请旨,全程参与此案,说是要还御马监和韩掌印清白。”
谢梧轻叹了口气,道:“融阳公子,保重。”
庄融阳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谢梧和沈缺一起出了诏狱大门,沈缺开口道:“兰歌公子不用担心,只要庄公子与刺杀陛下的案子无关,在诏狱里他不会有危险的。”
谢梧勉力一笑,道:“劳烦沈大人了。”
沈缺道:“昨天多亏也多亏了兰歌公子,不必客气。”
谢梧问道:“沈大人觉得,易公公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