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需要观众。”
“大半夜把警车偷走开到州外丢弃,除了给自己惹上大麻烦,几乎没有任何笑点跟观众。”
一旁的比利·霍克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他们看起来不知天高地厚,实际上比谁都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该招惹。”
“我们,额,我是说他们,他们对警员最大的恶作剧也只是扎破警车的轮胎,绝对不会选择偷偷开走警车。”
“他们很清楚,一旦这么做,就会超出恶作剧的界限,会招来严重的惩罚。”
说着,他看向奥马利警探:
“他们不是什么都做的。”
他出生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那是个有深厚的蓝领阶层和移民背景的城市。
他小时候的生活几乎与奥马利警探所说一般无二。
而且因为邻里都相互认识,他们被抓住后最大的惩罚往往也只是被送回家里,挨一顿打。
谁害得他们挨打,他们绝对会盯住这个人,让他欲仙欲死。
奥马利警探与比利·霍克的目光对上,然后迅速挪开。
他的眉头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哪怕隔着会议桌,他都能嗅到比利·霍克身上混蛋小子的气息。
比利·霍克继续盯着奥马利警探,咧嘴露出笑容,像是个得胜的将军。
奥马利警探转向西奥多,又提出有没有可能是便利店对面酒吧出来的酒鬼,在酒精作用下一时冲动,做出来的蠢事。
西奥多摇头否定了这种猜测:
“偷车贼可能的确在酒吧里呆过,酒精让他变得大胆,但绝不是单纯的醉酒下的一时冲动。”
“醉酒者随机偷车更可能选易下手、不起眼的民用车辆。”
“警车是执法权威最直接的象征,专门偷引擎未熄火的巡逻车,这需要更大的胆量,仅仅在酒精的刺激下是不够的。”
“而且醉酒下的冲动行为往往是混乱、低效、易被中断的。”
“从便利店开到罗德尼路,至少需要保持清醒地驾车20-30分钟,这不是醉酒者该有的状态。”
伯尼跟比利·霍克都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停顿了一下:“或者10-15分钟。”
这下连奥马利警探也看向了西奥多。
会议室里安静片刻,西奥多做出总结:
“所以,偷车贼可能的确是个青少年,也可能的确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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