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坚定道:“小人是闽教的收俸官,是九鲤派官首衙门的人,不是他营将府的兵,还请大人明察!”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要不然你连跪在这里的机会都不会有。”
出乎王松的意料,叶龙文并未在这件事上纠缠,轻描淡写便放自己一马。
可对方的宽容并没有让王松放松心神,反而越发的紧张和不安。
“我今天唤你过来,不是为了逼你向我表忠心。而且我和你都是九鲤老爷的信徒,能让我们效忠的只有九鲤老爷。我是想告诉你,九鲤老爷已经降下神谕,明示在幕后指使郑庆方和梅天顺的人,正是‘营将’王兴祠。”
叶文龙感慨长叹,似惋惜,又似痛心:“王兴祠这是打算叛教啊.”
果然如此。
其实在叶文龙提及王兴祠的时候,自幼在教派之中长大的王松便预料到了事情接下来的走向。
正东道中,异教之间的斗争血腥异常,同教当中的内斗更是残忍无情。
叶文龙说自己得到了九鲤老爷的神谕,这便是最名正言顺的理由。
至于王兴祠是不是真的要叛教,根本就不重要了。
“当年与晏公派的神战中,九鲤老爷身受重伤,多年未愈。王兴祠便因此产生了叛教的心思,妄图窃占神位,一步登天。”
叶文龙抬手指向王松,说道:“而对于你,王兴祠并未将你看作是后代子嗣,仅仅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从你进入官首衙门担任收俸官的那天开始,就注定要由你亲手来揭露鲛珠镇的事情,然后再栽赃到我的身上。”
是王兴祠自导自演了鲛珠镇制珠工坊的事情,然后借自己的手将其揭发?!
一个接着一个的消息让王松如坠冰窟,脑海中一片混乱。
鲛珠镇主祭郑庆方是县庙师公巴睿的人,这是整个九鲤派人尽皆知的事情。
而护法梅天顺,则是当初从官首衙门交流调动到营将府,从收俸官转为护道人的,所以从根子上来说,他算是叶文龙的部下。
王兴祠如果当真要叛教,他又是如何说服这两个人的?
不过恍惚间,王松却又感觉叶文龙说的都是实话。
否则以鲛珠镇这件事的恶劣程度,不应该像现在这般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甚至都没能在教派内掀起太大的风浪。
可王兴祠为什么要这么干?他又为什么要借自己的手?
“王兴祠想看看现在的九鲤老爷,还是不是当年的九鲤老爷。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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