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气。
对于刘余安给出的回答,沈戎觉得有几分道理。
自己大概率是被太平教内的某个大人物给盯上了,不然姜曌不会如此煞费苦心的坑害自己。
但是话说回来,一个能被冠以‘王爷’二字的存在,布局会如此简陋?会因为‘运气’二字就被打乱了自己的谋划?
以沈戎丰富的经验来看,发生这种意外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更大的可能,要么是刘余安也没有彻底看懂对方这些举动背后的深意。
要么就是自己身上有其他的东西干扰了太平教的传送,让自己脱离了他们设下的埋伏。
“行了,别想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事实是你跟太平教的教区之前隔着十万八千里,他们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也鞭长莫及了。”
刘余安劝慰一句,随后拿出一部黑色的袖珍电话机递给沈戎。
“这段时间我不会住在观礼馆里,你要是有什么消息就用这部电话机联系我。”
“行。”
对于这次跟刘余安之间合作,沈戎觉得并没有的什么太大的问题。
毕竟要是走漏了消息,这个黄家弟马的处境绝对要比自己更加的危险。
“对了,我还想跟你问一件事儿。”
看着正准备起身的刘余安,沈戎问道:“县里有没有长春会开的店子?”
“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命技,怎么连我准备去哪儿都知道?!”
刘余安两眼发着光:“九鲤县里不止有长春会的店,而且那还是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
九鲤县内有七十万人的常驻人口,整个县城的面积抵得上四个五仙镇。
刘余安跟沈戎坐一人上了一辆人力车,往县城东边出发。
五仙镇的春曲馆开在镇子最繁华的地方,但是沈戎却发现越往东边,周围的环境就越荒凉,民居稀少,大片大片的空地上草木横生。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人力车最终停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地方。
“这儿就是长春会在九鲤县的地头了,冲萍堂。怎么样,还不错吧。”
刘余安单手叉腰,另一手直指前方。
白墙灰瓦的冲萍堂隐在一片树荫之中,门匾是素面竹节板,左下角的位置刻着一尾简笔鲤鱼。进门之后,当先便是一株巨大的迎客松,其后便是一条石子铺设的通幽小路。
如果不是有刘余安在前方领路,沈戎还以为这里是个礼神精舍一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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