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叶兄弟,幸会幸会。”
刘余安虽然外表粗犷,但是内心却颇为细腻,注意到了沈戎方才异样的眼神。
“兄弟你别看我长的不咋地,布道我可是一把好手。想当初我可是从村里的教塾考进的县庙,靠着自己的本事当上的布道公,连续三年在县庙师公组织的布道考核中名列优等。”
师公也叫褫公,是对主持县庙祭祀的布道公的尊称。
同样的,镇庙的布道公也有自己的尊号,叫做主祭。
只有村庙的布道公,才会用神职的本名来称呼自己。
至于护道人中也有这个规矩,县庙的护道人统领被称为‘营将’,镇庙的则叫‘护法’。
这些繁琐的规矩和礼节,都是在来九鲤县的路上,王松告诉沈戎的。
“那我们村儿的三宝村长是个啥等次?”
沈戎故意露出了自己东北道的口音。
果不其然,刘余安一听,顿时两眼发光,态度立马更加热情了几分。
“叶兄弟,你是不是也去过东北道?”
沈戎点头:“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
“东北道好啊,虽然外面常年冰天雪地,可进了门就是温暖如春,打个光膀子都不觉得冷。不像是这儿,明面上暖暖和和,实际上却能把人腿中间的二两肉给冻掉了。”
刘余安似乎话里有话,不过也是点到即止,并没有展开往下说。
但是沈戎其实早就有所察觉。
在他坐过来之前,刘念安的周围没有半个人影,这位虎符村的年轻布道公,似乎也是个被排挤的对象。
“对了,你这次进城,给咱九鲤老爷带的什么礼?”
“当然是大礼了。”
沈戎故意竖起右手拇指,将墨玉指环露在对方眼前,笑道:“保准能让九鲤老爷满意。”
“嚯,看来你们李家村这俩年的日子过得不错啊,连这种命器都有了。怪不得李三宝那老头年年考核倒数第一,却还是能稳坐布道公的位置,看来奥秘在在这儿了。”
刘余安嘴上说的羡慕,但眼中却没有半点贪欲和嫉妒。
“兄弟,你们村现在日子是好过了,但我劝你最好还是藏着点锋,毕竟距离上礼的时间还早,而且咱们鲛珠镇如今是个什么处境你也清楚,低调做人准没错。”
沈戎闻言惊讶道:“怎么,这可是给九鲤老爷庆祝的贺礼,难道还有人敢抢?”
“明抢当然不敢,但是要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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