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还有一个十分突出的优点,那就是其中存储的神道气数性质十分纯洁。虽然九鲤海珠是通过工人对于九鲤老爷的信仰而产生,但却不具备九鲤一脉的教派印记。
非九鲤一脉的异教徒在使用的过程中,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排异反应。
虽然八主庭推行的命钱也有一样的特性,但是命钱可是要受到十三行的汇率影响。这对于个人来说影响不大,但是在那些动辄上万人的教派来说,一进一出,那可就是一大笔钱。
因此九鲤海珠深受各大教派的青睐,甚至连鲛珠镇的名字都是因此得来。
现在郑庆方居然说制珠坊出了问题,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九鲤海珠是如何生产而出的,想必王教友你也清楚。往常我们十分注意制珠工人的轮换和休养,以保证每一个海珠的品质稳定。”
郑庆方神情严肃道:“可最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坊里的工人突然间死了一大批。我们初步怀疑是有异信污染,但具体原因梅天顺还在调查当中,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一定给县上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
郑庆方话锋一转,苦笑道:“这次县庙规定的年数,我们可就没办法如数缴纳了。”
梅天顺是鲛珠镇护道人的统领。
换句话说,他跟郑庆方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事情调查到最后能不能水落石出,那就是这两人一句话的事情。
不过王松并不在意。
其实在听到坊里的问题只是突然间死了一大批工人的时候,王松悬起的心就重新落回了肚子里。
制作九鲤海珠的命技难度很低,生产过程出现问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鲛珠镇的位置虽然临海,外教来往频繁,但是九鲤一脉一直特别重视这里,异信污染的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出现这种问题的原因,究竟是外人在破坏,还是自己人在作怪,王松几乎一瞬间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但是他并没有拆穿郑庆方的想法,毕竟坐在鲛珠镇布道公这种肥缺上,换作是谁,都很难不生出点其他的心思。
不过不拆穿归不拆穿,自己要收的俸可就半点都不能少。
要不然到时候交不了差,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王教友,今年实在是有些不顺,希望县庙能够理解我们难处。这样吧,这一次我们镇庙就少交一点数,如果县庙因此动怒,要压低我们的考核名次,我和梅教友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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