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喊您一声老哥才对。”
两人一顿寒暄之后,便携手入座。
觥筹交错中,不知道是谁先挑了个头,两人聊起了关于‘内五家’的一些隐秘趣闻。
胡横像是喝多了一般,竟然拿起自己家中的顶天梁,如今在东北道如日中天的盛京将军开起了玩笑,将对方年轻时候的一些风流韵事给抖落了出来,听的柳诚津津有味。
“诚哥,说句实在话,有件事情兄弟我是真心替你不值。”
胡横面颊绯红,带着酒意拍桌嚷道。
“哦?那胡老弟你倒是说说看,我哪儿不值了?”
柳诚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你想啊,红满西现在死在了二道黑河,狼家染指五仙镇的算盘已经彻底落空,下一任镇公的位置毫无疑问要落入胡家的手中。”胡横替柳诚鸣不平:“在这节骨眼上,柳镇公把你从吞象城弄过来负责内调科,这不等于就是让你白白干活吗?”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规矩到哪儿都变不了。
现在柳蜃如今还是五仙镇的镇公,所以柳诚自然能够坐得稳内调科科长的位置。
可是等到胡诌上位的那天,毫无疑问就会对五仙镇上下进行一次大洗牌,届时柳诚的位置注定保不住。
柳诚对此倒是看得开,淡定笑道:“我以前在吞象城里就是个干苦活累活的小角色,在这里也是一样,上面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事,所以对我来说倒没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而且这分别可大了!”
胡横反驳道:“诚哥你以前在吞象城玩命,那都是被上面看在眼里的,迟早都会有回报。可是你现在在五仙镇做事,谁会记得你付出了多少?我说不好听的,等柳镇公一走,上任的新官不会理旧帐,一样也不会理旧功,到时候你流的所有血汗都成了无用功。”
胡横长叹一声:“说起来,咱们兄弟俩现在的处境其实是一样。”
柳诚面露疑惑:“横兄弟,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以后这五仙镇都是你们胡家的,咱们怎么可能一样?”
“这个‘胡’是胡诌的‘胡’,跟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相反,老弟我是做得越多,错的越多,到现在是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
柳诚闻言,埋头把玩着酒杯,并不接茬。
“诚哥,其实你今天能够来赴宴,已经是给足兄弟我面子了,按规矩来说,我不应该再有什么其他的非分要求。但是.”
胡横眉间凝着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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