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林晨肩膀,宽慰了一句。
李家,虽是高门大户,但在他看来,自李大人之后,李家下一代李安,连李大人的一成风采都没有。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到现在才只是一个九品。
李家,后继无人。
……
……
半个时辰后,两匹快马出城而去。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快速入城,直奔李府。
马车在李府大门停下,一位老人从马车上下来。
老人眼窝深陷如古井,但瞳孔却澄澈得骇人,当老人抬眼扫过府门,迎上去的李府下人,无一人目光敢与老者对视。
“父亲回来了?”
得到下人通报的李安,脸上有着诧异之色,按理说父亲去庄子与友人相聚,怎么也得住上一晚,最快也得明日才会回来。
老人刚入府,李安便是从后院迎了过来。
“父亲,怎的不在庄上住上一晚再回来?”
“哈哈,你让人送信,镇岳武馆有人来府上了,为父岂能待的住。”
李岳山放声大笑,他等这一日已经等了许久了。
“带我去见邰如柏。”
“父亲,哪能让您去见他们,我让管事的去传他二人就是。”
李安搞不懂,自家父亲为何如此激动。
“也好,便是请邰如柏和那少年过来。”
李岳山吩咐完后,看到自家儿子疑惑眼神,心里一叹,自己当年只顾追求武道上的突破,确是疏忽了对安儿的培养,安儿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李家家主人选。
“为父和镇岳武馆之间的事情,你应当知道。”
“嗯,父亲当年在镇岳武馆学武一年,与镇岳武馆有一份香火情。”
“那你可知道,这些年为何镇岳武馆来李府,只是拜访为父,从来不和李家其他人走近?”
李安一愣,他心里想的自然是镇岳武馆那些馆主太过吝啬,或者说是狗眼看人低,只想着奉承父亲。
只是这话,不能宣之于口。
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这一沉默,李岳山就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神情变得严肃:“镇岳武馆历次来人,之所以只拜访为父,是因为他们知道,武馆和老夫虽有香火情,但并不太深,毕竟为父只在武馆待了一年,且连镇岳武馆的学员名册都没入。”
李岳山回想年少时候,他去镇岳武馆,托的是当时衢州一位九品前辈的关系,那位前辈当时恰好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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