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良在香港的影响力已经如此大。
此次华资银行发生挤提,已经呈现一种多米骨效应,几乎没有华资银行可以避免。
按照道理,平安银行这个最大的华资银行,应该也会非常严重,没想到如今平安银行居然一切正常,除了少量的储户去取出存款外,根本没有挤提的发生。
汇丰银行总部的会议室里,桑达士将平安银行的兑付报告扔在桌上,象牙柄手杖在地毯上顿出沉闷的声响。“他们的提款量居然在下降?”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数据,玻璃幕墙外,平安银行分行的霓虹灯依旧明亮,与恒生银行门口的长龙形成刺眼对比。
渣打银行大班麦加利狠狠掐灭雪茄,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怒意,狠狠的说道:“不如再散发一个谣言,就说陈光良家族已经决定海外发展,从香港抽身?”
桑达士缓缓摇头,指尖摩挲着共济会戒指,说道:“恐怕作用不大!陈氏财团的产业链已经和香港绑死,长实的楼盘、长江工业的工厂、环球的货轮……这些都搬不走。”他望向墙上的香港地图,红磡隧道的红线像一条血脉,将陈氏的产业串联成网。
麦加利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不行也要试试。让我们在油麻地的眼线开始散布消息,就说陈文锦在美国的亚马逊购物中心正在转移资金。”
此时的恒生银行总行,何善衡等人焦虑不已。
利国伟推门而入,西装袖口沾着灰尘:“汇丰说可以提供无限量资金,但要 51%的股权,作价 5000万港币。”
“果然如此。”何善衡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酒液溅在报表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污渍,“陈爵士预料真准,汇丰银行如果帮助我们,一定是要控股权。”
总经理何添匆匆走进来,公文包上的锁扣还在晃动:“平安银行回复了,49%的股权,同样 5000万,另外可提供 3 ~4亿港币拆借,不干涉管理。”
最后加入恒生的利国伟推了推眼镜:“只是平安银行未必有汇丰银行的影响力。毕竟汇丰在伦敦和香港的根基太深。”
何善衡揉了揉眉心,办公桌上的座钟指向凌晨两点:“所以说,两边都谈,未必在 12小时内完成,不然我们一定坚持不了。国伟,你继续去和汇丰银行谈,阿添你去和平安银行谈,尽快!”
“好。”两人异口同声,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次日清晨,油麻地的茶餐厅里,Taxi司机们正对着报纸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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