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处闲职,留在京中也不过只是哗闹几声而已,于事难有大助。但若奔赴汴州抢夺张岱资业,使其顾此失彼,才算不负此用。
退一步讲,即便京中人情板荡过甚,宇文相公或要如之前一般暂且避敌锋芒,于外州韬光养晦、积累事功,有大郎这一笔巨资为补,也能颇益其事。可若飞钱仍置柜中,那时候想要提取,怕不会如今时顺遂了……”
“大胆!他若敢贪我巨资,我岂能饶他!”
宇文宽听到这话后,顿时也变得紧张起来,转又望着李林甫埋怨道:“之前若非你力劝我相谋此事,又怎么会有此忧困!若这一笔钱帛当真不妥,你又何以报我?”
“我也没想到那张岱胆大若斯,竟敢作念弹劾宇文相公。如今诸事皆因此徒歹意而生,唯今只有尽力修补。而且眼下事情也并非没有两全之计,大朗倒也不必如此急躁。”
李林甫又面带歉意的向宇文宽说道:“大郎名下的飞钱虽然已经转入张岱的洛阳柜坊准备支兑,但还有别人的尚未转入啊!”
“你是说武温眘?”
讲到钱财相关的事情,宇文宽也顿时变得机灵起来,听到李林甫这么说,当即便醒悟过来:“你是想要我将自己的票券与武温眘所持的对换一下?”
李林甫闻言后便点了点头,并又笑语说道:“京中人事走向,眼下尚未可知。与武温眘交换飞钱票券,正是存着两全之想。若是形势一片大好,则汴州方面计划便按照之前所计继续推进便可。若形势遭遇阻止,则可将武温眘钱帛直从洛阳兑出,不必再向汴州纠缠……”
“此意甚佳、甚佳,虽然我耶无惧那些鬼祟伎俩,但事情也的确应做两手准备。况那张岱向来不遵法度,真要再行恶毒之计,也应当有所应对。”
宇文宽也连连点头说道,尽管他对他父亲是有足够的信心,但是京中人事动荡必然也会给资金的安全增加一定的隐患,本着万全之想而作两手准备,那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他还是有些迟疑,想了想后便又说道:“但那毕竟是几十万贯的巨资,武温眘他肯轻易与我置换?”
“大郎又不是强行索要,不过只是与之稍作交换而已,又不会短缺了他。他之前既肯与事,本身也是因贪失访,如今再略施小计,与之交换不难。”
李林甫又连忙说道:“这武温眘还要留在京中钻营人事,并不会随我同去汴州,只是派遣其子相随。大郎先给我手书一信、略述此事,措辞可以严厉一些,待我踏上行途后,便可以此吓之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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