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话音刚落,外间却有家奴匆匆疾行而入,向李林甫禀告道:“郎主,前庭有宇文相公家奴来访,告宇文大郎请郎主速至其家。”
“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李林甫闻言后登时便也皱起了眉头,起身疾声问道,心里也不由得暗暗生出些许不妙之感。
家奴摇了摇头,接着便又说道:“其人言辞甚急切,并转告宇文大郎叮嘱,无论郎主有什么事情都暂且放下,一定要在傍晚前速往其家。”
李林甫听到这话,心中不妙之感越发强烈,也顾不上再交代家人,当即便摆手道:“且都散去罢!”
解散家人后,他便匆匆来到前庭,而那宇文氏家奴见到他后便也连忙上前,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李林甫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当即便着家人牵来坐骑,和宇文氏家奴一起出门往其家而去。
当再次来到宇文家门前时,府邸门前罕见的没有聚集众多的访客,这是因为宇文宽刚受其父教训、不敢再继续大肆的招聚宾客,今早还特意着令家奴将按照惯例聚来的访客全都驱散。
门外徘徊的访客虽然不多,但当李林甫行入其家门时,却还见到起码有十几人站立在客堂外面,一个个都面带忧色,看到李林甫到来都,也都没有上前交谈的意思。
这些人李林甫也都认识,基本上都是宇文融这些年所提拔招揽的门生故旧,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李林甫心弦又是一紧。
他连忙快步行至堂前,却被两位宇文家家奴阻拦在外,两人只是沉声说道:“大郎正在堂上问事,请李丞于外暂候片刻。”
李林甫尽管心情焦虑又紧张,听到这话后便也只能站在堂外。就这么等了有大半刻钟,堂中才有人行出,乃是高琛与另一个宇文融在河北招揽的门生。两人出堂后也并没有别去,只是行至廊下一处立定下来。
“请李丞入堂。”
刚才堵门的家奴这会儿又开口说道。
李林甫听到这话后便也连忙迈步行入堂中,向上一瞧,只见宇文宽脸色阴郁的坐在堂上,他当即便询问道:“何事竟让大郎如此烦忧、竟要召见群徒垂问?”
“闲话少说,我来问你,你在外有没有浪言需将金仙、玉真两位仙媛迁置外州?”
宇文宽自没有心情与李林甫寒暄,见其入内后当即便开口问道。
“当然没有,大郎为何要这么问?”
李林甫听到这问题后,自是有些不明所以,当即便摇头说道。
“今日宪台侍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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