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回来,属于朔方军的权益还要被拿走一大块,这忍得了?
朔方军队跟随他出生入死,结果他连将士们基本的权益都维护不了,这队伍还怎么带?
既然宇文融这里已经在目标明确的要针对自己,信安王当然也要有所反制。而挑选合适的合作者,就是当务之急。
虽然朝中眼下也有一个边功出身的宰相萧嵩,但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萧嵩在河陇方面进行了大量的人事安排,自然不希望边中出现一个能够打破其人事安排的强势人物。
而信安王就属于他安排不了的人,萧嵩如果任由信安王继续在边壮大,那么边中情况就一定会逐步脱离他的掌控。
河陇诸将都是他的部下与传声筒,之前针对石堡城的不同看法就体现出他与信安王在边事经营上的分歧。信安王在攻取石堡城后并没有就地坐镇河陇,而是仍然还戍朔方,这也说明萧嵩不希望信安王继续干涉他在河陇的布置。
萧嵩既然联合不了,那就只能联系裴光庭了。裴光庭之前担任兵部侍郎,对军事并非一窍不通,但是由于萧嵩的存在,使其在军事上无从发声,也没有什么边事策略落实执行,如果能与信安王达成一定的默契,那无疑是各取所需。
所以眼下摆在张岱面前的问题是,要么能够帮助朔方军队缓解阵痛、补偿损失,要么就恪守自己的站队,不要当什么理中客,脱离实际的去劝别人顾全大局。
明白到自己只需要当个传声筒,张岱便也不再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倾听信安王的述说。
不过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有点不是滋味,毕竟开中法是他所提出来的,宇文融也在大力推行,结果现在看来却成了给自己树立强敌的举动。
虽然之前他提出这一建议的时候,便曾经向裴光庭讲起过这种可能,可当如今成为现实后,他也不由得暗叹做事不易、党争误国。
不过这种层次的博弈也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也只能站在一旁静观事态的发展,从中吸取一些教训、总结一些经验而已。
千秋节过后,张岱本来还有好几天的假期,可是在信安王这里接收了这么多的负能量后,第二天一早他就回到了御史台,将这些情况向裴光庭转达一番。
“宇文融旧年历任内外,皆有可称,也是众意称允的一位贤士。任相以来凡所行事却多刻碎扰人,颇失众意。就连信安王这样一位威震边土的雄臣都不堪其扰,也实在是让人遗憾啊!”
裴光庭在听完张岱的述说之后,便开口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