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种种表现尽收眼底,之前乏甚接触倒也没有什么感受,现在看来,宋璟大概是有什么玄法异术,将各种人性的美好集于自己一身,却将各种负面的人性缺陷都留给了他的儿子们。
在等待群伎到来的时候,宋浑又两眼直勾勾打量着张岱,口中笑语道:“看来张六郎在这北里不只是薄有情面,往常我也曾应邀出入,同行者不乏权势富贵中人,却少受如此款待啊!”
张岱也懒得在他面前做什么炫耀,闻言后只是回答道:“也是职事使然,出入频繁,自然相识者多。”
“小儿得矣!”
宋浑听到这话后,又想起新任协律郎的侄子宋卓,忍不住感叹一声,旋即他又望着张岱说道:“今日我也算是承此款待之情,自应将一些事情诉于张六郎。当然,我纵然不说,张六郎想必也知李林甫对你恨之入骨吧?”
“天有阴晴,人有善恶。有人嫉恶如仇如令尊广平公,自然也就免不了有人嫉贤妒能、好为非作歹。宋君既与同署共事,想应知其本色如何,家教所使,必不肯与同流合污!”
张岱闻言后便笑语说道:“我与宋君虽非故识,但今日荣幸得广平公款待盛赞,君应知我何人。道义所驱,愿以警言告我,我也深怀感激。”
“这、道理自然也应是这个道理,但正如张六郎所言,我与你并非故识,与李十却是同事、朝夕相处自有一份人情相系。他肯将一些心事倾诉于我,我也应有一份为其保密的道义,转头便告于旁人,是道义所不允的!”
宋浑又开口说道,用其实际行动证明只要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哪怕张岱搬出来他老子说事,他这里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张岱闻听此言,不由得笑了两声,只觉得在自己所认识接触的官二代当中,宋浑都属于比较低级的那一种。
“宋君所言确有道理,是我冒昧了,不应当胁迫你折损自己的道义。那么此夜便只赏风月、不言其他,只当我礼谢此日款待之事。”
眼见这家伙还要拿乔卖关子,张岱索性不接这茬了。而且他也觉得,就算李林甫有什么针对自己的奸计密谋,凭其城府也不可能随便告诉宋浑。
说完这话后,张岱便只是自饮自斟,不再尝试与宋浑展开什么新的话题。
宋浑见他对此浑不在意,心里却有些急了,他想了想后,忽然又开口说道:“我听说张六郎在汴州置有美业,岁进万贯犹且不止。若是骤失此业,想必也是非常心痛吧?”
张岱闻听此言,眉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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