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竞争中无往而不利。
马利征的学术水平和秉性,张岱是信得过的,见其离职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好去处,于是便抛出了橄榄枝。
他准备在印坊组建一个内容生产部门,不止要招揽一些儒学经义博士,未来还要组建一个文学编辑部,印刷诗文期刊。
诸如李白之类入京游历干谒的大诗人,直接将自己的诗文行卷刊登出来全城传播,可要比投献于区区几家之中还要更有效率。
马利征接受了张岱的邀请,离任之后的后路有了着落,于是便又干劲十足的拿着籍簿往太乐署去帮张岱监课伶乐去了。
“张侍御当真仁义无双,若无相助,马协律必是免不了要落魄离京、潦倒余生了!”
站在一旁的赵岭这会儿又凑上来感慨说道,他也并非在拍马屁,而是真的有感而发。
他们这些低级京官在普通百姓看来或许还是威严气派的官家人,但是内中的辛酸苦乐却自有自己清楚,其中大部分都免不了穷困潦倒、前程渺茫。
张岱闻言后便微微一笑,他得罪的人虽然不少,但帮助的却更多。只不过大部分都分散各处,并没有一个并没有一个机构与平台将他们给组织起来。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这些人也是可以迸发出极大力量的。
“我履职宪台未久,案旁还需几名令史书判,不知赵录事你肯否同去?”
张岱又望着赵岭笑语说道,他之前便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这会儿正好无事,于是便直接问出来。
“我、下官、卑职愿意、愿意,愿誓死、愿追从张侍御!”
赵岭闻听此言,先是愣了一愣,旋即便扑通一声跪在张岱席前,一脸激动的说道。
令史只是吏员,并没有品阶,在诸衙司之中地位要比录事还低下一些,毕竟录事还是从九品上的官职。可是具体的职权与前程如何,那就要看所在司署了。中书门下的令史,那是连南省各部郎官都敢呵责。
太常寺虽司礼乐,但本身并非剧要,官员们流外入流,升迁的顶点便是太乐、鼓吹等各署的令长。而御史台的令史在任职日久后,不只可以在本司进迁主簿,甚至还能转迁担任大理寺的大理正,这个是五品的司刑官员,也是流外入品者能够担任的最显赫的官职之一。
即便抛开这些前程不说,张岱是怎样的行事作风,赵岭那也是清楚得很。若能追从其麾下,自然可以不患前程与待遇。
眼见赵岭愿意跟随自己,张岱便带着他往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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