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这种事情,不说门当户对那种陈腐的观念,起码要在三观和生活习性上对齐颗粒度,要么就找个能够无底线迁就自己的配偶,否则那就是互相折磨。
尤其是这种古代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大家族生活,忍气吞声的去容忍迁就别人的媳妇,且还完全不能反抗,这种折磨更是堪称酷刑。
皇帝将公主嫁入大臣家里,固然也是一种恩宠和荣耀的体现,但其实也是把一个大探照灯直接杵在人家里。家里有这样一个货存在着,你还想结党营私?营个屁,啥人啥事都给你抖落的明明白白的!
所以这一次公主回宫奔丧去,整个张家族人们全都是如释重负,如果不是因为皇帝死了妃子、实在不能拍手交好,否则这会儿家里怕不是到处都充满欢声笑语了。
张岱在自家院子里歇息未久,便有家人来告他爷爷张说召其前往后堂相见,于是他便连忙往后堂去,来到这里时,便见他三叔张埱以及其他几个叔伯和堂哥们也都已经过来。
“你等近日各自事务都先推脱延后一下,也不要别去,明早便向公主府去,随驸马一起出入宫禁以助治丧。”
虽然心里也是挺不爽这个儿子,但关键时刻总还得摆出一个人场出来,因此张说将家中子弟都召集起来,认真叮嘱道。
众人闻言后也都连忙点头应是,别的不说,能够参加一场皇家丧礼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个难得的体验。这些日子出出入入饱受监管约束,不就是为的在这种场合上能露个面吗?
张说想了想后又说道:“公主清早去时匆忙,归后自应结庐处哀。家中人事杂乱,恐怕不便隐居静处。明早你们去时,将遗留事物一并携往公主府去。”
之前他还抱怨张垍与公主别居于外、冷落家人,这几天相处下来,也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索性便趁这机会再把两口子给送走。
闻听此言,众人全都精神一振,张埱更是连忙说道:“阿耶放心罢,儿一定将屋舍打扫干净、绝无遗留!哪怕公主觉得我家院舍宜行,我都把阶石铲起送去!”
旁人总还有公务或者学业,可以在外稍作躲避,他一个无所事事、在家啃老的老儿子,这段时间也是倍感压抑,听到有机会把瘟神送走,那可真是积极踊跃得很,简直就要喜极而泣。
“胡说什么!”
张说虽然也有点顶不住,但听到儿子说的这样露骨,又瞪眼训斥一声,旋即才又摆手道:“你等且先退下,宗之留下来。”
待到众人悉数退出,张说才又示意张岱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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